課還沒上半天,一個小道消息便在校園內傳來開來。
“劉漢風,你知道嗎?張誌新這老雜毛被人打了一頓,現在正在醫院躺著呢。聽說,沒個半年三個月都下不了床。”午休時,韓少信坐在劉漢風身邊,侃著八卦。
劉漢風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張誌新可算是被自己收拾狠了,特別聽到張誌新誘騙褚雅的緣由後。
原來張誌新是褚雅班上的數學老師,而褚雅正是數學課代表。
前幾天褚雅在不經意間聽說了張誌新抓到劉漢風代考的證據,要上報教育局開除他後,這傻丫頭便去找張誌新求情,張誌新這老東西也不是個省油的燈,腦瓜子一轉,便說褚雅隻要陪他喝一頓酒,便放過劉漢風。
褚雅這傻丫頭還真信了,然後就發生了夢蘿酒吧的一幕。
本來張誌新在劉漢風不在的時候就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了,在劉漢風的嚴刑拷問下,這才揭穿了這頭畜生令人發指的行為。
劉漢風聽完,當場一腳便踩碎了他半口牙,接下去便是又一輪堪比滿清十大酷刑的血腥場麵。
到最後連許癡虎都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開口勸道:“兄弟,你看在打就要出人命,是不是該收手了?”
劉漢風冷冷一笑,從牆下摘下一根警棍,丟在地上,直截了當道:“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從上麵也好,從下麵也好,把這根東西全塞進去了,他就可以走了。”
張誌新看到這根足足有四五十公分長,成人拳頭粗的警棍,哀嚎一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最後還是保安部眾人好說歹說,這才把劉漢風的怒火稍稍壓下去了一點,又拍了幾十張果照,劉漢風這才摔門離去。
保安室內,十幾名大漢齊齊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額頭冷汗,看了眼腳底下早已不成人樣的張誌新,連自己都有些不忍心。
一名大漢小心翼翼說道:“許頭,這些年,我也給不少人放過血了。可還真沒下過這麼重的手,這哪是收拾人,殺狗場麵都比這場麵好看不少。”
許癡虎吐出一口濁氣,目光一斂,冷喝道:“現在知道夏總為什麼派他來當部長了吧?看你們一個個孬樣,也就是嘴巴上的活厲害,下手還沒哢咕來得果斷呢。晚上舔娘們舔過頭了吧!”
“嘿嘿。許頭教訓的是。”大漢們嘿嘿一笑,不敢多廢話,屁顛屁顛抬著張誌新出去了。
收拾人是一回事,可別真搞出人命來,那誰都沒好果子吃。
一旁韓少信還在猜測張誌新到底是惹了哪路神仙,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鬥,殊不知那神仙就自己身邊。
今天是禮拜五,下午隻上三節課,劉漢風剛出校門便看到領著小果果等候良久的方芸。
方芸惡狠狠道:“劉漢風,本來今天果兒隻上半天課,我倆早就可以回家了,你非要叫我們等你放學。你說吧,今天是要帶我們去吃大餐,還是去遊樂園啊。不說出個二五三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漢風神秘一笑,拉著方芸手上了輛計程車,賊笑道:“買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