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主任啊,你說。”
“校長。最近臨泉一中可是出了名不得了的學生,聚眾鬥毆,欺淩同學,辱罵老師,在學校拉幫結派,敗壞學風學紀,可謂是劣跡斑斑啊。”
朱夕在一聽就曉得張誌新這矛頭指向了誰,這張誌新腦袋被驢踢了嗎,自己都吩咐過劉漢風這件事算揭過去了,怎麼舊事重提,這是想讓自己在一中全體教師麵前下不了台嗎?
不快得看了眼張誌新,卻發現對方故意低下頭去,不敢直視他。
這時,新進來不到兩月,坐在最後麵的方芸卻是站起身來,一臉氣憤道:“張主任,咱們為人師長的可是要慎言慎行啊。不知劉漢風同學哪裏得罪了張主任,竟被說得這麼不堪。”
“哦,一班的方老師啊,那你倒說說我哪處地方說錯了呢?”張誌新臉色一沉道,“籃球聯賽那會,他無故打傷石冬冬和王鑫才兩名同學,是否算得上欺淩同學?”
“石冬冬言語挑釁,王鑫才下手毒辣,在籃球場上設計打斷一班韓少信一條腿,劉漢風維護朋友,憤然出手,這算欺淩同學?”
“那籃球賽過後,劉漢風領一班諸位同學痛毆王鑫才等人,導致十幾個學生負傷,這算不算拉幫結派,聚眾鬥毆呢?”
“嗬嗬。”方芸一陣冷笑,“張主任,我聽說是王鑫才帶人去一班尋仇,而劉漢風屢次求和不成,這才迫不得已自衛出手,而一班眾人也隻是反抗暴行而已。怎麼到你嘴裏就成了拉幫結派,聚眾鬥毆了啊。張主任,你這顛倒黑白,指鹿為馬的行為也太過了點吧。”
“你…你胡說。”張誌新一張黑臉漲得通紅,惱羞成怒叱道。
方芸嗬嗬一笑,輕聲細語道:“至於這辱罵師長這一說,可能我這才來兩個月的新老師說的話沒說服力。可教了劉漢風三年的諸位任課老師心裏敞亮著呢。三年來,劉漢風哪次見了他們少過點頭打招呼,這份尊師重道,隻怕在座眾人都沒幾個比得上的。”
方芸話才剛出口,下麵幾位一班的任課老師紛紛點頭附和。
“確實,劉漢風這孩子出了名的老實敦厚,從來都沒少過禮數。”
張誌新眼看著局麵往方芸一邊倒去,怒急攻心,扭曲著一張臉憤怒道:“那他代表別的學校參加奧數競賽是怎麼一回事?這可是我親眼所見。代人考試,就證明這學生心術不正,更何況是這種國家級的考試,隻要我一上報教育局,他可是三年都參加不了高考的。”
“什麼?還有這種事?”朱夕在大吃一驚道。
方芸也是秀眉緊蹙,不知如何辯解。
張誌新那張圓圓的黑臉上滿是勝利的微笑,一臉小人得誌模樣,自信滿滿道:“還能作假,我親眼所見。競賽當日,他就在杭二中考場,拿著準考證走進考場的。”
“這…”這下,就連朱夕在也覺得難辦了,這代考一事在任何學校可都是大罪,吃個大過還算輕的,指不定就像張誌新所說的那樣,三年都不準參加高考。
就在這時,張誌新對首,站起一人,冷冷道:“是我叫劉漢風參加奧數競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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