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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漢風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說道:“都說校園是象牙塔,學生是天子驕子。可誰又曉得這學校是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現在的學校就是一個社會的縮影,豺狼當道,走狗遍地。鈔票多是大爺,拳頭大是老子,成績好是香餑餑。”
劉漢風頓了頓,激動道:“可又有誰知道那些整天整夜埋頭苦讀的學生拿到那張寒磣成績單時的心酸?誰又知道那些向來最為溫厚老實的學生被校園惡霸欺辱時的無助?”
“在學生困難時,學校可曾站出來說一句話?有的隻是以成績論英雄,舔著那些富家大少屁股扭曲事實指鹿為馬的老師。人情冷暖,自在人心。不是我們想打架,是這學校逼我們不得不打。”
一番話,酣暢淋漓,猶如冬日一口烈酒下肚,暖脾暖胃更暖人心。
辦公室內氣氛刹那間壓抑下來,良久無言,似是時間瞬間凝滯。
朱校長食指一下一下扣著桌案,越扣越重,一臉凝重道:“有這麼嚴重嗎?”
劉漢風嗤笑道:“都說屁股決定腦袋,可坐的位置高了,底下的動靜真能看的一清二楚?”
朱夕在啞口無言。
就在眾人紛紛沉默不語時,沙發上那名中年男子鼓掌誇讚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劉小兄弟一番話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劉漢風默默轉過身看了他一眼,棱角分明的一張臉,歲月在他臉上隻留下了沉穩二字,令他反而更添魅力,隻是那副金絲眼睛下微微眯起的雙眼不禁令劉漢風想起了美利堅西部的響尾蛇,不動則已,一擊斃命。
中年男子從座位上起身,走到劉漢風麵前,伸出手自我介紹道:“你好,我叫王崇道,是王鑫才的父親。”
一臉溫和笑容,令人難以拒絕。
“你好,我叫劉漢風。”劉漢風和他握了握手,不卑不亢回道。
王崇道一臉笑意收回手掌,在眾人不經意間在身後擦了擦,笑道:“漢風秦骨,好名字,天定富貴之相。”
王崇道一通客套,不僅沒拍到劉漢風的馬屁,反而令他更加警惕起來。
老話說的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果然,王崇道尷尬一笑,眼中露出一抹陰狠,轉瞬即逝,麵露悲戚道:“可惜我家鑫才沒這好命啊,到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生死未卜啊。”
“來了。”劉漢風心中暗道。
王崇道抹了抹幹澀的眼角,露出一臉戚容道:“劉同學,你看怎麼樣?你把我家鑫才打成這樣我也不追究了,就請你去鑫才麵前道個歉,表個態這事就算揭過去了如何?”
劉漢風冷冷一笑還未開口,旁邊張誌新立馬咋呼道:“王先生,我知道你心胸開闊。可那也得對人啊,就這種小癟三,純粹是把福氣當運氣,不曉得你的好的。”
“真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劉漢風譏諷道,氣得張誌新臉色泛青,繼而說道:“你兒子是罪有應得,要道歉也是王鑫才向我還有秦時雨道歉。”
“這…劉同學,你未免有些太狂妄了。”王崇道一聽,麵露不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