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笑了一下,”這酒便是用它們的族中厲害的毒物熬製而成的,再加上我加入裏麵大量能令它們害怕的藥物,它們自然是不敢再靠近你的了。隻是這酒雖然好,但是產量卻十分的少,如今隻剩下這一壺了,而這一壺酒卻隻能挺到五個時辰左右。所以啊,咱們得趕緊去找風蟬了,不然一會兒出不去就得死在這兒了。”
天逸點了點頭,”走!”
大牛的藥酒甚是有作用,就見那些毒物本是很興奮自己有食物來了,但是一聞到天逸身上散發的酒味就甚是害怕的逃之夭夭了,本來能花一天的時間到底的赤湖,大牛跟天逸直走了一個時辰便到了流淌著熔漿的赤湖麵前。
大牛驚詫的看著眼前的赤湖,”大自然可真是神奇啊,俺家那邊就沒有這種東西。太漂亮了!”
沒錯,赤湖的景色十分的漂亮,漂亮但是有毒。黑森林裏所有的東西都是帶有毒物的,這句話卻是一點都沒說錯。
天逸順著赤湖的邊沿四處尋找著風蟬的跡象,卻沒有發現什麼,隻好鬱悶的轉身回到大牛麵前,”這裏雖然是赤湖,但是並沒有風蟬的跡象啊!”
大牛驚詫的指著遊動在熔漿裏的小亮光,”天逸,那是什麼?”
天逸也張目看去,隻見一個拇指般大小的亮光不停的在熔漿裏麵湧動著,漸漸的上浮,旋轉,到達了熔漿的表麵。
天逸仔細的看了看描述著風蟬外表的古書,然後仔細的對照著麵前拇指般大小的亮光,驚愕的叫道,”這就是風蟬!原來風蟬是生活在赤湖裏的熔漿裏,卻並不是如咱們一般認識的遊蕩在赤湖外麵等著人們來攻擊的!”
大牛苦惱的看著不斷在上浮,下沉的風蟬,沒有一點的辦法,”這熔漿溫度高達一千多度,就連金剛不壞的金仙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的。這。這得想出一個什麼招數來將風蟬引出來啊!”
天逸倏然想起淩雲留給他的殘頁,”我這裏有先賢留下來的殘頁,待我仔細看看破解之法!”
大牛為天逸護著法,天逸仔細的看了看,然後小心翼翼的收在了乾坤圈裏。”大牛,書上說,要抓風蟬,隻能等到天黑的那一刻,等著風蟬從熔漿裏麵翻滾出來,咱們再一舉拿下風蟬的啊!”
大牛仔細辨別了一下透過頭頂繁茂的樹葉的太陽,”現在咱們隻有不到兩個時辰的時間了。咱們得做些什麼準備啊!”
天逸也抬頭看了看天,”殘頁上說,如果想平安離去,隻有將頭頂繁茂的樹葉給打開成通道。但是這些樹葉常年受天地靈氣的滋潤,並沒有平常的樹葉那邊脆弱,反倒像是得道了的煉氣士,並不好弄啊!”
“如果咱們將樹葉給轟擊了開,那麼這些毒物不是都能跑出去陷害歡喜星上的居民了嗎?”
“據殘頁上寫,這些毒物是被一位德高望重的聖者封印在這裏的,他假借森林為掩護,其實這些都是他做的保護罩,隻有用盡自己全部的力量轟擊開他的保護罩,在它即將恢複的那一刻瞬間離去,保護罩會瞬間閉合的,不會讓這些毒物出去禍害百姓的。”
大牛點了點頭,”那俺就準備點防護用的陣法吧。你先在這兒等待時機,我去尋找些樹枝。”
“那你小心點。”
“沒事,我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我不會有事的!”
大牛拎著一把隨身背帶的斧子就浩浩蕩蕩的來到一棵念頭比較小的樹麵前,”對不起哈,隻是借用你點樹枝!”
一斧子下去,隻聽看樹葉急速旋轉的聲音,原來是這樹已經成精了,被大牛這一斧子砍下來,像是斷了手臂一樣的疼痛難忍。
當大牛憨厚的抱著一堆樹枝回到赤湖的時候,天逸還在那裏研究從哪個方向突圍才是最好的。
“大牛,你說,如果布陣的人是仙界的前輩,那咱們打算破他的保護罩,不就是相當於在跟他的軀體打仗嗎?那咱們該怎麼破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