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那具身體的媽媽是傻了不成?哈,真敢把他扔這裏?身穿錦衣華服的蘇傾然坐在窗前看著那燕子飛來飛去,低低的笑出了聲。
“蘇傾然你是傻了不成?笑什麼笑!”門外一聲刺耳的叫聲響起,不一會這聲音的主人便是來到了這裏門內。
隻見進門的是一名女子,身著嬌黃色的繡衫羅裙,外披一件翠紋織錦羽緞鬥篷,頭綰成了百花鬂,看起來十分嬌俏。
蘇傾然沒有理會那女子,隻是淡淡的再次揚起嘴角。
“蘇傾然你什麼意思!看到本小姐來了還不快快行禮?”那女子麵露凶狠之色,本來嬌俏的容顏此刻更是猙獰!
蘇傾然側了側身,那女子以為蘇傾然要給她下跪了,麵露喜色,卻沒想到蘇傾然過了半晌也不曾理會她,仿佛她是一個瘋子在自娛自樂,自言自語罷了,而蘇傾然現在這模樣則像極了一個心懷慈悲的善良姑娘,不與這等瘋子置氣一般。
那女子倒也還有點靈光,這不,蘇傾然還真是這般如此。
千音沫從樹叢裏躲到了窗前,看著裏麵的情景,暗暗想道。
那女子氣極,正要捏決出手好好教訓這個“不聽話的”,蘇傾然倒是開了口:“百裏二小姐,百裏心鳶,你是哪個字輩的?”
百裏心鳶傻了,哪個字輩的?好像她爺爺的爺爺是祖宗代的,從得字輩,到蘊字輩,穆字輩,潤字輩,厚字輩,最後是心字輩,而她就是心字輩,可是,那又怎樣?
百裏心鳶破口就朝蘇傾然大罵:“蘇傾然,你到底要耍什麼陰謀詭計,快說!”
蘇傾然懶懶地抬眸看了一眼百裏心鳶,心中暗暗罵一聲白癡,幽幽的說道:“我爺爺稱呼你爺爺叫什麼?”
百裏心鳶好好的想了想,才說了:“徒孫。”
“那不就成了?”蘇傾然幽幽的笑了一笑,又接著說道:“既然我是爺爺的孫女,而你爺爺又是我爺爺的徒孫,所以我和你爺爺是一個輩分,那麼,論輩分兒說,你應該向我行禮才是,而且你們家規不是有一條:‘輩分兒低的要向高的行禮,若出言不遜則逐出家門’不是麼?”
蘇傾然字字珠璣,句句在理,百裏心鳶則是大腦氣血上漲,險些要被蘇傾然氣昏過去。
百裏心鳶指著蘇傾然,胸脯一上一下,說不出話來。
千音沫在心底笑著:看來這百裏心鳶氣的不慘啊。
“行!你真行!我明天再來,哼!”百裏心鳶終於喘下一口氣,逃似的離開了蘇傾然的院子。
很快,幾天過去,蘇傾然房內。
“蘇蘇,你看那百裏彙真不是人!你們給了他這麼多錢,他卻是倒好,讓你當仆人!還說什麼因為你花費太多,需要你自己還錢?”又是一個女子,她一身水綠色的石榴裙,在屋內晃來晃去。屋內燈光稀疏,看不清少女的眉眼,但隱隱從輪廓看,便知道定是個美人胚子。
蘇傾然抬眸看了綠衣女子一眼,淡淡的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是福不是禍,是禍擋不過。”
綠衣女子恨恨地剜了蘇傾然一眼,怎麼她就不明白自己的心思呢?
“百裏心馨,回去吧,我的事自有分寸,你無須瞎操心。”蘇傾然下了逐客令。
想不到百裏心馨又瞪了蘇傾然一眼後,蹬腳離開。
以後四年,蘇傾然都在當仆人,一直受欺負,而且,被人封印了丹田!
千音沫看到這裏就結束了,但她十分疑惑,好像,有什麼地方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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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擠時間更出來了,班長,表揚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