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明明知道那是因為……”
“無論是什麼可以作為限製無邪生活的理由,都不可饒恕。”情子怡眼裏一片冷凝,她走向房間道:“邪兒,我們回去。”
慕容鈺華眼疾手快將地上的小粉團塞入慕容無邪的袖中,無聲道:“藏好!”
慕容無邪一怔,點頭,原來他竟然也認識這種神物嗎?隻不過他好像誤會了一些事情呢,她可不是這小東西的主人。
而轉眼間,情子怡已經走進內間,將慕容無邪扶了起來,而後竟是善心大發,將慕容鈺華也扶了起來,才冷冷對韓子敬道:“韓太傅為這東陵江山社稷日夜操勞日理萬機,我們就不多打擾了。”那話裏,怎麼聽都是諷刺和不屑。
韓子敬一僵才道:“子敬空得很呢,而且不管怎麼樣都不可以拋棄二位殿下獨自離去啊。”
他笑嗬嗬地對上慕容無邪和慕容鈺華二人沉靜的臉,“嗬嗬,二位殿下啊,不論如何你們二位可一定已經是子敬的入室弟子了啊!”
韓子敬沒有看見那兩份卷子上到底寫了什麼內容,但是卻也知道能夠讓那昊陽帝點頭應下十年之期的,必然不會是什麼凡品。
慕容鈺華扯開一抹溫和的笑,道:“韓太傅言之過早,明日還有皇兄、兩位皇弟以及眾多皇女們都要參加考校呢,而且想必他們之中比有許多較鈺華更為出色的人物。”
“何必多做恭維,誰又稀罕他做太傅?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之他出色的人物實在太多,若非人家不屑參與這紅塵鬥爭,第一風流才子的名號,又那輪得到他來做。”
慕容無邪眼皮一跳,她為什麼直覺認為情子怡話中所說就是她那剛“認”來的便宜師父玄機老子呢?
小綠與小路子都已經走進了房,分別站到慕容無邪和慕容鈺華身邊,問候道:“主子可好?”
慕容無邪擺擺手,看了看火藥味濃重的情子怡和韓子敬無奈搖頭,與慕容鈺華相視一眼,默契一笑,一起走了出去,原來“聽江樓”內竟早已經空無一人,想來那慕容天成的到來早已經讓所有人都退避三舍。
掌櫃迎上來,鞠躬哈腰道:“請二位貴客隨老家夥到偏門出去吧,馬車已經備好了。”
——
屋頂之上,白衣少年看著從慕容無邪衣領處爬出來向他招著勝利之手的小粉團,獎勵一笑,袖中手卻是握緊再鬆開而後又握緊,如是三番到掌心有了一絲鮮紅,方才讓身子頹然倒下。
他看著白雲悠悠的藍天,閉了閉眼,道:“我真的不可以再食言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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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汐憂鬱的抬頭望天:“我真的不可以再食言了……”
白衣少年歎氣:“我不相信了。”
抱住轉身欲走的某人大腿:“不,你不能離開啊!”
“放手。”
“不放!”
“好吧。”
“這麼容易?”不像是你的風格啊。
“我要拔劍了。”
“啊,不要!你說什麼我都答應你!”
“當真?”
“當真!”
“那好,我要亮相出名當楠竹。”
“額,亮相出名是一定的,但是楠竹嘛……”這個要讓無邪決定的說。
劍光一閃,笑意吟吟,“什麼?”
寒顫莫名,哆嗦道“你亮相!你出名!你楠竹!”
收斂殺氣,和顏悅色,“乖了。”
轉身,汐滿臉怒容——我讓你馬上亮相馬上出名馬上男主,但是給你男配無限對手無數情路曲折一生擔憂!
無邪冷冷眯眼,“你要虐我?”
撥浪鼓搖頭“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