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蘇愚就解開安全帶去開車門。隻是她剛扭身,身後忽然傳來一個大力,一下子將她掰過來推到車門上。
緊隨而來的是楚行炙熱而迫切的吻。
這吻帶著凶猛得毫無壓抑的氣勢,撲麵而來的感覺如同一隻暴躁無良的獸。
蘇愚不知道自己的警覺性和敏銳性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了,還是說隻在這個人麵前才會變差,她竟然遲鈍地沒有發現他的動機,而在他撲來的時候,也沒有第一時間避開。
她心中醞釀起一絲怒火,同時還夾雜著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她沒有反抗,閉著眼睛等待結束,隻是楚行顯然和她想的不一樣,越吻越起勁兒,直到蘇愚舌頭都感覺酸麻了,才堪堪放開。
蘇愚壓抑著氣息喘了幾口粗氣,眯著眼睛看向饜足的楚行,語氣危險地問道:“親夠了?”
楚行用手抹了一把嘴角,將上麵殘留的晶瑩液體擦掉,眼神裏帶了些痞氣,“親夠了。”
蘇愚氣結,打開車門,然後嘭一聲關上,頭也不回地回到家裏。
她站在鏡子麵前,看向自己通紅的嘴唇,回想剛才那有一刻的心動,迷茫地伸手摸了摸臉頰。本來因為一夜奔波而疲倦的身體,卻詭異地活躍起來,特別是心髒的位置,激烈地跳動著。
楚行則人逢喜事精神爽,一掃一夜的疲憊,回到別墅後直接進入書房開始工作,連效率都高了幾分。
阿燼過來的時候,覺得書房裏的氣氛很不對勁,似乎比平時多了些什麼感覺,而這感覺全都來源於楚行嘴角的笑。
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後才小心翼翼對楚行開口:“少爺,老宅那邊有情況。”
楚行斂了笑,看向阿燼,阿燼一凜,說道:“那個人提前回來了。”
“離過年還有二十多天,他已經這麼等不及了嗎?”楚行道,隻是並沒有阿燼的緊張感,隻是有些微的意外。
“少爺,用不用安排一下,隻怕他來者不善。”阿燼提議。
楚行擺擺手,“不用,他這次出現隻是來給我找不痛快的,由著他鬧,我們不必放在心上。”
阿燼雖然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但少爺的話對他來說就是聖旨,他說不用那就是不用。
隻是那個人和少爺一向敵對,此次見麵不知道又要鬧出什麼情況來。
楚行將桌上處理好的文件整理出來交給阿燼,然後說道:“備車,去漢唐。”
阿燼不敢耽擱,立刻從車庫將昆侖開出,帶著楚行來到漢唐。
來漢唐自然是找楚別天的,楚行過來的時候他正在一個豪華包廂裏喝酒,身邊圍了一群鶯鶯燕燕。
接到消息,將酒杯往桌子上一摔,然後快開一個幾乎掛在他身上的女人,“都滾!”
一見麵,楚行就聞到他身上濃烈的酒味,以及夾雜著的女人香水味,不由皺了皺眉。“你這樣早晚把你女人搞丟了。”
楚別天自嘲一笑,“她要在乎就好了。”
知道他心裏難受,楚行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然後就錯開話題:“走,我有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