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蘇愚心一揪,語氣很著急。
阿生道:“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剛才馬上就要上車的時候,簡萌忽然暈倒,表麵看上去她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卻怎麼叫都叫不醒。”
“連你也沒辦法?”阿生的藥可是有著奇效,已經無數次證明過了。
“沒辦法,我懷疑和百裏家有關,現在正在趕回茶園,你先在那裏等我。”阿生語氣沉重,說完通過後視鏡看向躺在座椅上的簡萌,臉色陰沉。
一路疾馳,回到茶園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
蘇愚看著阿生將昏迷不醒的簡萌放在床上,眼睛裏的怒火幾欲掩蓋不住。
簡萌就像睡著了一樣,並沒有痛苦的感覺,蘇愚這才稍微緩和一些,否則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些什麼。
“現在怎麼辦?”阿生問。
“等,既然已經動手,對方一定會找機會說出他們的籌碼,否則做這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蘇愚道。
阿生冷靜下來一想,蘇愚說的很對。既然對方隻是讓人昏迷,並沒有實質性的傷害,總會找機會聯係他們,說出自己想要的。
於是一夜的時間,就在等待中度過。
第二天一早,蘇愚接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電話。
看著來電顯示,雖然奇怪,但她還是選擇了接聽。
“嫂子好!”那頭楚南的聲音響起,依舊是嬉皮笑臉的樣子。
“有話快說,我現在沒時間陪你聊天。”蘇愚冷聲道。
楚南立刻正色,他確實有重要的事找蘇愚,“嫂子,你上次讓我給做吊墜的那個張老頭,就是你們學校那個教授,昨天住院了。我也是今天無意間知道,來看了之後發覺他的病有些蹊蹺。”
“怎麼蹊蹺?”蘇愚有點緊張地問他。
“就是看上去明明好好的,卻昏迷不醒,連醫生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哢。
蘇愚險些將手機給捏斷。那頭楚南聽出不對勁,立刻製止她,“嫂子你別急啊,我已經給老大說過了,他現在應該正趕往你那兒呢,馬上就到了。”
掛了電話,阿生看向蘇愚,問:“怎麼了?”
“張老師也出現了和簡萌一樣的情況,應該是一夥人所為。”蘇愚坐下,一夜未眠,讓她的臉色很不好看。
忽然想到什麼,“快去看看藥磷碎了沒有。”
之前他們隻是主觀判斷簡萌沒有危險,但並不代表不存在一些他們注意不到的危險。而如果會危及生命的話,藥磷一定會做出反應。
兩人來到簡萌身邊,蘇愚從她衣領中掏出那個藥磷的吊墜,發現完好無損,就連光澤都沒有減淡,這才放心。
“和我關係密切的人,除去簡萌和張老師外,就是你蕭翕和楚行,你們三個百裏家不好動手,所以隻能對簡萌和張老師下手,所以,他們應該很快就會聯係我們了。”蘇愚分析。
阿生給簡萌掖了掖被子,表情是從未有過的嚴肅,“他們當我們是軟柿子,那我們就給他們一個重擊,讓他們好好看看,惹我們的下場是什麼。”
“對,這件事決不能輕饒。”
忽然出現的聲音將兩人目光吸引過去,楚行進來之後看向蘇愚,“昨天的人有沒有傷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