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愚被阿生擠了一下,皺眉,“你皮癢了不是?”
阿生嬉皮笑臉地回道:“不癢不癢,就算癢了,爺自己會撓。”
楚行看著兩人的互動,臉色深沉,特別是注意到蘇愚說話時上揚的語調和明顯透露出來的情緒,更是板的厲害。
他本就是個氣場強大的人,阿生立刻感覺身邊傳來的駭人氣壓。不過他和蘇愚一樣,都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自然不可能因為一種氣息就動容。
阿生扯了個不懷好意的笑,對楚行道:“這位眼生的,是想勾搭我們家小魚兒?”
蘇愚和楚行同時被那一聲小魚兒震到了,蘇愚是膈應的,楚行則是被這個稱呼的性質與蘇愚這個人氣質的反差給雷的,她……竟有這樣的綽號?
她當然沒有這樣的綽號,這是阿生一廂情願的叫法,他可從來沒有承認過。也不知道阿生多久沒這麼叫過她了,竟然現在又扯了這個名字。蘇愚很是無語。
隻聽阿生繼續說:“勸你還是趁早死心,沒見小魚兒和爺情深不拆嗎?”然後就扭頭撩起蘇愚一縷頭發,在手裏把玩著,“爺等你很久了,走,有事兒和你說呢。”
蘇愚嫌棄地把自己的頭發拽回來,就和他往別墅裏走。
楚行見蘇愚遇到這個男人之後,就和自己生疏了,而且現在和自己道別的意思都沒有,下巴上的線條又冷硬了幾分。
他對阿生的話不置可否,也沒心情應付這種人,隻是蘇愚的表現讓他很不滿意。如果她就這樣走了,會讓他覺得,今天兩人之間剛剛生出那種獨特氛圍,隻是一場笑話。
在蘇愚即將打開門進去的時候,楚行開口了,他說:“你身體虛,腿軟就少走路,我讓王媽以後每天給你燉湯拿過來,按時喝。”
這才滿意地回到了車裏,車子絕塵而去,隻留下一片細微的煙塵,以及愣住的阿生和蘇愚。
“虛……?腿……軟?”阿生結巴著問,“小魚兒,你別告訴爺真是爺想象的那樣……爺會很傷心的。”
阿生開口的時候,蘇愚就鎮定下來了。她繼續著開門的動作,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一點破綻。“你想象的哪樣?我能告訴你什麼?”
到玄關處想換鞋,才發現這裏沒有拖鞋,計劃著應該找時間把這裏好好收拾一下,起碼基本的生活用品要完備起來。這次回來她才發現,她還是更適應生活在這裏,這個她“成人”的地方。
阿生也隨著進來,被蘇愚滿不在乎的語氣搞得心理波動挺大,“還能哪樣?不就是那樣?你告訴爺,剛才你為什麼從他的車裏下來,而且你這是剛洗過澡?頭發都還沒幹呢!”
長頭發的確幹的慢,蘇愚用手理了理頭發,向書房走去。“阿生,你確定你是處男?為什麼思想這麼不健康?”
阿生尖叫:“我怎麼不是了?我怎麼不是了?”
蘇愚被他吵的頭疼,想著簡萌也總愛吵自己。“這個我真不知道,不過我確實在他家洗的澡。還有,我不是你家的。最後,不要叫我小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