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普通的毒自己是不放在心上了,也沒可能被它給毒倒。可現在,這明顯不是普通的毒,自己運功時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一般,可在這運功的關鍵時刻自己也很難停下來。本來用秘法是可以停下來的,自己原本也是這個打算。可惜啊,那些封入自己體內的“真氣“像是纏上自己的真氣一般,隻要自己的真氣一退,它就跟著衝了過來,弄得自己停都停不下。可是隨著自己體內的氣血不斷沸騰,自己感覺就像被火燒一樣,在不停下,就完了。
不得已啊,集中全身的內力一搏,全數衝向那些遺留下來的“真氣”。或許是上天保佑吧,他成功的消滅了那些“真氣”。可是自己的內力也揮之一空了,部分經脈破損,而且大量的元氣隨著自己的一口鮮血灑像空中。可以說,現在的自己就想待宰的羔羊,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雖然自己現在精神疲憊,體力消耗很大,應該睡一覺補充一下,但用屁股想都知道,不能睡。
那該死的監工一定在外麵等著自己,隻要自己放鬆就很可能被殺,不,即使不放鬆,現在的自己有反擊之力?因此必須趕快恢複功力,隻要自己能恢複一成,這裏所有的人都要為那隻“血參“陪葬。
“嗦嗦“聲響起,是腳步與地麵摩擦時發出的聲音。也正是這聲音打破了黃老頭的幻想。”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了嘛,不,隻要再給我一刻鍾,不,一盞茶的時間就夠了,自己就能殺了該死的張黑臉。”黃老頭心裏很交集,有時耳聰目明並不是件好事。比如,現在黃老頭能清楚的聽見監工的腳步聲,可是他什麼都做不了。
這種死亡前的折磨,無力感有時比死亡還讓人難受。”躺在地上,裝死,希望那張黑臉能晚點下手,那樣自己或許還能留一條命。”黃老頭沒完了做他能做的唯一一件事,裝死,裝死來換取時間。隻要監工看到他死了,放鬆了警惕,他也說不得得下黑手了,畢竟這關係到自己的性命,讓那該死的武者尊嚴見鬼去吧。
監工沒有像黃老頭希望的那樣放鬆警惕,反而變得更加膽小,不停的在門外徘徊。黃老頭心裏現在很高興,再等等吧,再徘徊吧,馬上就是你的死期了。隻要再恢複一點元氣,我就能自由行動了,雖然動不了內力,可是那張黑臉連基本的武功都不會,怎麼可能打贏自己?
不好,那該死的張黑臉竟然不繼續等啦。他要去叫那些該死的奴隸一起動手嗎?該死,他不會這麼做吧。
要是那些奴隸都來了,就算自己能自由行動,可運不了內功,最多也就對付兩三個人。現在可還剩十多個奴隸,自己可幹不過他們一群。不行了。決不能讓監工喊來那些奴隸,甚至聲音都不能弄太大,以防奴隸聞聲而來。
於是,黃老頭拚著在再次走火入魔的風險努力的運起經脈中的一點內力,偷襲了監工。
成功了,監工倒地。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監工挨掌時大叫了一句。
“嗨,這麼一弄,估計這輩子都不能療好傷,恢複功力了。真想直接弄死張黑臉,可惜現在自己動不了了,而且恐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了。剛剛那聲,估計那些奴隸很快就會過來這,那時……嗨“黃老頭心裏盤算著。
而彭祖躲在灌木叢中,眼神漠然,好像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誰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他現在為什麼不動手,在等什麼嗎?還是嚇破膽,看破紅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