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樓點了點頭。祁山君離開了祁s秦的打算肯定是趁機奪塊地盤,並沒有全麵開戰的意思。
畢竟中土五國關係微妙,再加上異人和異類在外虎視眈眈,全麵開戰,隻能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大家都沒好處。
想到這裏,白樓稍微鬆了一口氣。
“轟隆!轟隆!”
西秦軍陣之中,一個身穿重甲的壯漢,騎著一頭蛟獸身的巨獸,手持一麵十丈多長的血色大旗,單人獨馬衝向了關城。
“武威君,萬勝!”
西秦軍陣之中又是一聲震的山呼。
“姚瀅,出來答話!”
武威君王賁一馬當先,來到了關城下,手中大旗重重的插在地上,對著關城大喊。
“武威君,你今日領兵前來,所為何事?”
姚瀅上前一步,站在城樓上朝王賁喝問。
“姚瀅!當年嶽山君與武安君一戰,奪了我西秦八百裏江山。今,本君奉吾皇之命,特此前來取回祁山郡。你若交出祁山郡,你我兩家就此罷兵。否則,本君隻能一戰踏平祁山了。”
王賁手扶大旗,滔的殺氣翻騰而起。
“武威君,我大楚的江山,乃是先輩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斷然沒有送人的道理。你要奪我祁山,那就隻有一戰!”
姚瀅那仍然帶著幾分稚嫩的臉上,一片慷慨激昂。
“戰?”
王賁冷笑一聲,“此刻祁山之內,誰堪與我一戰?你已經用過了山川之險,你靠什麼來阻攔我?你年紀輕輕,何必就此送命?”
“用過了山川之險?那些亂臣賊子果然是投靠西秦了!”
姚瀅恨恨的怒罵了一聲,然後冷笑著看向王賁,“但是,誰我用過了一次就不能再用了?”
話音剛落,姚瀅伸手一把抓住了白樓的手,低聲道,“還記得上一次怎麼做的嗎?”
“知道!”
白樓點了點頭。
“隻釋放力量威懾,不要真的出攻擊。”
“明白!”
兩人輕輕的對話兩句,隨即,一道山水交織的流光衝而起。群山回響,萬水歡暢。
“山川之險?竟然還能……”
王賁臉色一變,抓住旗杆的手微微一緊。
“姚瀅,就算你還能使用山川之險又如何?你最多也隻能出一擊而已。這一擊你殺不了我!就算我會受傷,但是,你們仍然擋不住我!”
“是麼?你怎麼不試試?”
姚瀅清冷的麵容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白樓明顯感覺到她的手微微的抖了一下。
“試試就試試!”
王賁一把抄起大旗,血色的旗幟猛的一震,無邊的血海鋪蓋地。
“我們……可能要死在這裏了。你怕不怕?”
姚瀅朝歉意的笑了笑。
“呼……”
白樓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笑道:“誰又不怕死呢?隻是……誰我們一定會死?”
“你……”
姚瀅愣了一下,扭頭看向白樓。
“鏘!”
一聲淒厲的劍嘯衝而起,弱水劍爆出滔的水氣,憑空化作一條蜿蜒萬裏,怒潮翻滾的河。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還有其他通靈真君?”
王賁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知道這一戰已經打不起來了。他不可能冒著隕落的危險去攻打祁山。如果他隕落了,西秦就損失了一位頂尖的戰力。
跟祁山君離開,導致大楚的局勢大變一樣。如果他隕落了,西秦的局勢也會變得十分危險。
“退兵!”
王賁沉默了半晌,終於揮手撤回了大軍。
白樓這一劍,抵擋了西秦十萬大軍。祁山戰火危局已經化解。
祁山風雲暫歇,但是白樓的征途卻還不曾結束……
中土五國的壯麗河山,不曾一一領略。
五方靈族的神通秘法,不曾親眼見識。
化外蠻荒之地的異人、異類,不曾一一領教。
五方五帝,生聖靈,也不曾見識他們的生通靈的**力。
然而……那便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