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酗酒的時候,她會打諾諾,現在,她不會了,她不出去喝酒,不夜不歸宿,每天都抱著諾諾給諾諾講故事,給諾諾洗澡,讓諾諾親近自己。
就在冀天和蘇心潔訂婚的前一天,周倩在家裏教自己的兒子到宴會上該如何如何,然後在來一遍現場演習,如果諾諾說不好就會遭到周倩的毒手,終於在一遍又一遍的演習中,諾諾把那些東西記於心中。
第二天,周倩很滿意兒子的行動,心中更是滿意對自己對訂婚儀式的破壞度,她就是要這樣,看著兩個相愛的人被自己拆散,那樣,她心裏才會有快感,更何況是自己已經籌劃很久的了。
當她告訴冀天的奶奶和他的父母,諾諾是冀天的孩子的時候,她看到冀老夫人眼中閃過的一絲光芒,那是歡喜,期待,她知道,自己的戲還沒有結束,說不定自己以後還可以能借助諾諾過的更好。
做DNA鑒定隻是第一步而已,她知道冀天肯定不會選擇自己,所以,把希望都寄托在冀老夫人的身上,接下來,她要慢慢的把冀老夫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到諾諾的身上,那樣,她才更有機會。
冀天一個開著車順著馬路開,一直沒有減速,慢慢的就到了外環,在人少的外環路上冀天把車的速度開的更快,在發泄完自己心中的情緒後冀天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夜魅。
在吧台處冀天喝下一杯杯的烈酒,並沒有絲毫回家的想法,想想自己已經三十出頭了,除了事業自己還有什麼?等冀天認為自己喝的差不多了,再次開上車開往郊區的一個偏僻的地方。
那裏有一處很大的房子,裏麵關著幾個人,還養著幾條藏獒,狗是自己三年前抱來的小狗崽,如果已經很大,好像一頭獅子,而人,就是尤瑟納爾他們幾個,冀天以前幾乎是每個星期都會來一次。
當冀天的車子出現在郊區的那一處房子裏的時候,就聽見院子裏傳來的陣陣狗叫,“嗚汪……嗚汪……”
冀天把車停在大門口,然後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到一分鍾的時間,“吱呀”的一聲,鐵門打開了,裏麵探出一個腦袋閃亮的眼睛看到門前的車子確實是天哥的車的時候才把大門打開。
不過冀天並沒給把車開進院子裏,而是從車裏走了下來,“睡覺沒?”
“還沒有,剛準備熱身,天哥先進屋看一下他們訓練的怎麼樣了。”
冀天越過門口的狗籠大步的走進屋裏,屋裏的幾個男人看到冀天進來,齊刷刷的叫著,“天哥。”
“嗯,現在是誰跟誰打對手賽?”冀天看著站成兩排的男人問道。
“天哥,輪到小許了,他今天的對手是尤瑟納爾。”
這裏每月都會由劉俊峰送來一批人,十幾二十個,他們整個月都住在這裏不會出去,他們就是劉俊峰訓練的暗士,最開始會在別的地方學一些皮毛功夫,然後把到這裏進行訓練,每個人的最終審核就是尤瑟納爾,如果能把他打敗,那就又向暗示跨了一大步。
尤瑟納爾無法不配合他們,他每次都要使出渾身解數去迎戰,沒有為什麼,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三年多,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不能反抗,隻能順從,剛開始的時候他也不想,可是,劉俊峰定下來的,如果他們不拚盡全力和他們對招,那隻好讓尤瑟納爾的手下去和外麵的獅子打。
獅子是冀天為那隻公狗起的名字,因為狗比較認主,除了它的主人,它見誰都會撕咬,第一次對打的時候尤瑟納爾並沒有認真,所以他害死了自己的兄弟,拉恩被這裏的看管直接送到了狗籠裏,他用盡全力去打那隻大的嚇人的狗,可是他並沒有都過凶殘的動物,成了獅子的盤中餐。
尤瑟納爾沒有想到,當初管事說如果不全力拚打的話會有懲罰會是這樣殘忍的懲罰,所以,在時候的每次有人要終極過關的時候自己都是拚盡全力的對打,他盡著自己的力量去保全自己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