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失鬼打橫抱起我來,快步走回房,溫柔地將我放在床上,看著我蒼白的臉色道:“怎麼樣?現在臉色比剛才還差,需要叫大夫嗎?”
我低頭沉思,依舊迷惘,他拍拍我的頭,我終於回神,突然抬頭,剛好唇碰上他的,驚叫道“你幹什麼?出去。”
“真是好心沒好報。”他抱怨道
我看向凝香,她點頭道:“小姐,你剛才差點跌倒後,臉色好差,是莫公子抱你進來的。”
“那多謝了。”
幾日後,身體好些。
媽媽說“幽涵呀,那位朱公子今天包場子,而且今晚點名要你陪,並且要看歌舞,如若不滿,那咱們就要大禍臨頭了。”
“又是那個豬大腸,我不去。”
“媽媽求你了,為了大家的生計就委屈一下。”媽媽愁眉苦臉
“好吧,我答應。”真實的,每個人都以她們的命和生存問題要挾我,跟我有什麼關係嗎。雖然有哥哥,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而且剛大發了龍嘯天不想再生事端。勉強應承下來。唉,看來又是個不眠夜,不好熬呀!
當夜,一曲《女人花》後,他說要看舞蹈,一段新疆舞後,他還不滿。要看那日的印度舞,當然他是叫不上名來的。我早已沒了耐性,不打算陪他玩。於是說:“公子要看歌舞,歌我唱過了,舞也跳完了,其他的就請四大花魁代勞了,小女子身有不適,先回房了。”說完起身離去,隻聽得媽媽連聲道歉。不管了,真是受不了了,躺下歇息吧。
在迷糊之際聽到砰的一聲,房門開了。來不及細看隻覺得有什麼壓在身上,原來是朱大腸,一身酒氣,甚是討厭。那還顧得上禮貌,況且是他先惹我的,不覺得他的外號脫口而出,怒罵道“朱大腸你給我滾開。”
“滾開,怎麼可以,我才剛進來。再說剛才你的歌不是唱到,有花堪折直須折嗎?我來完成任務啊。”
好好的名句讓他一說真是侮辱。抬手想給他一巴掌,被他壓住“還想再給我一巴掌,有骨氣,看你一會還可以這麼傲嗎。等著看你怎麼求饒呢。”
“想得美,做夢吧你。我死都不會向你求饒的。”
他直接俯下身來,撅著嘴,臉與我越來越近,幾乎可以看清他臉上的豆豆和斑點,好大一顆豬頭。我左右躲閃著,便高呼道:“來人呀,救命!”他屢試不成又試圖阻止我叫,大概是怕他表哥聽到吧,我猜。他說:“閉嘴,再說你喊破喉嚨也沒有用,這裏今晚隻有我和你。識相一點,乖乖的,大爺還會對你好點。”
“無恥。我死也不會成全你。”說著準備效仿古人,來個咬舌自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