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遠遠便瞧見了這一人一狐相鬥之景,待走近了,她那長長羽睫抬起,紫羅蘭般的顏色,終是不再遮掩那懷揣心事,心波漣漪的潭。
她瞳眸中噙滿了笑意。
夕陽穿過那掩映著紅花嬌蕊的葉,碎了一地,斑駁的撒在那高貴如百合的女子身上。
她的白裙,她的青絲,她嘴角那抹淡雅如蓮的柔和笑意,還有她那雙暗藏著心事,如碧波清漾的瞳子,無一不再那溫暖餘暉之下如明珠璀璨。這時的她,氣質間多了分恬靜,少了分憂愁。如同從那水墨江南,紅蓮碧葉深處翩翩走出的少女,靈慧嬌俏。
斑駁的光影,恬靜優雅的白裙少女在那紅花綠葉景間一笑,無聲勝有聲,似千言萬語,如那訴不盡的呢喃。
忽而,此刻傲墨覺得比起那高貴的百合,秦遠衣更像江南煙雨水色中,紅蓮深處的那一朵不染塵埃隨清風搖曳,映月華生輝的白蓮。
聖潔,且亦如往常的高貴,
少女如清雅白蓮,緩緩開口:“墨哥哥,勿要再惹天月。”
聞言,少年灑脫一笑:“它自是不會怪我,我又為何不逗弄她一番?搏佳人一笑。”
“若是那佳人知道你是如此搏她一笑,不定那一笑作罷。”秦遠衣走自傲墨身旁,坐在那與紫柱相連望不到邊的石椅上,恬淡說著
“你這丫頭,可知我語中那佳人是誰?”傲墨起了逗弄一番秦遠衣的心思,嘴角笑意隱約,邪魅不羈。
“不知。”被少年那耀如星輝的瞳子盯得發毛,秦遠衣俏臉上浮現出天際那緋紅的霞。
傲墨漆黑明亮的瞳子將秦遠衣小女兒般的嬌態盡收眼底,不禁含笑,吊兒郎當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可那佳人卻不知,真叫我好生傷心。”
“墨哥哥又取笑遠衣了。”紅霞愈發豔麗,襯得秦遠衣愈發明豔動人。手中一方繡荷錦帕被芊芊十指捏的起皺,隻有秦遠衣一人知曉,這少年一語在她心中驚起的滔天浪潮。
傲墨不語,望著那白裙少女一笑,繼而撫摸懷中天月。
“誒,天月最近長胖了不少,嗯,遠衣你說這食物是不是該節製下了?”傲墨勾唇,一笑如春風拂麵,看的人神清氣爽。
可就是這笑容在天月眼中,卻是如同那惡魔撒旦的一笑。
這些個日子裏,燕窩鮑魚的,傲墨一番狠喂。早就將天月這小祖宗嘴巴給養刁了。
現在說減肥?讓它去死吧!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哦!對!不是我們不想減肥,是食物太強大,在你喊出減肥二字之前就先將你秒殺……
天月再次畫著圈圈,抱怨著傲墨這無良的主人。
隨後抬起眼瞼,一雙明媚的狐眼直勾勾的看著秦遠衣,那小模樣與那淚汪汪受了委屈的小媳婦有得一拚了。
秦遠衣伸出手,在天月鼻尖上一刮,小女孩調皮般輕快的道:“對不起哦!天月,嗯,你的食量的確……是該減”那麼一點了“。”
天月長舒一口氣,還是“白蓮花”厚道,隻是減那麼一點兒而已。
艾瑪,小花要不厚道一回了,超過八點半拔網線,沒法親們先看吧,總比沒有的好……嗚嗚,早上六點起來當“童工”體驗生活,晚上七點半爭分奪秒的打字,小花的暑假夠苦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