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婷婷,你脖子上的項鏈從小戴到大,你不會不承認吧?”齊慕辰指著她的脖子問道。
申彤童的眸光裏閃過一絲驚恐,她下意識的趕緊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繼續狡辯著:“世界上一樣的東西多了!”說著話的時候她眼睛裏裝滿了不安。
齊慕辰見她還不承認,徹底的怒了,他猛地抓起地上的姚婷婷,大喝道:“姚婷婷,今天我非要把你查一個底掉不可。”
申彤童一下子慌了,用力的掙紮著:“齊哥哥,你放開我!”
這一聲“齊哥哥”把她徹底的出賣了。齊慕辰回過頭來,看著她美麗的臉。是的,人比原來漂亮的數十倍,可是她醜惡的心什麼時候都不會變。
“齊哥哥?露餡了吧!你這個惡心又不要臉的女人!”齊慕辰的大掌一發力,就把她狠狠的扔在了沙發上,他握起拳頭,滿臉血紅的顏色,怕的驚人。
眼看那結結實實鐵錘般的拳頭就要落下來,卻又狠狠地甩在了半空中:“姚婷婷,這輩子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下一次,我一定要你的命!”
齊慕辰說完,氣衝衝的朝門外走去。隻留下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摔門聲。
齊慕辰回到辦公室裏,暖暖的陽光光揮灑在他那頗具質感的西裝外套上,將他的俊臉映襯得美輪美奐。
他閉著眼眸,用他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捏著自己疲憊的眉宇之間,想著姚婷婷的所作所為,背都一陣陣的發涼。姚婷婷真的好可怕,他有點防不勝防的感覺。
“俊辰!進來!”他把齊俊辰叫了進來。
齊俊辰走了進來,看齊慕辰一臉的不悅,忙問道:“大哥,你怎麼了?沒死吧?”
“什麼沒事?你知道申童彤是誰?”齊慕辰的聲音很大。
齊俊辰有點摸不著頭腦了:“申彤童是誰?這是什麼問題?她不是你的秘書,已經被你開了嗎?”
齊慕辰幾乎是從沙發後麵蹦出來:“她是姚婷婷,姚婷婷整容了!”
“什麼!大哥!你確定是姚婷婷嗎?整容能整成和原來那麼不一樣?”齊俊辰嚇得差點跳起來。
“你不相信嗎?真的是她!眼神沒有變!”
齊俊辰開始回憶:“是的,她的眼神確實沒有變,我的天哪,這也太可怕了!姚婷婷為了你簡直是拚了!”
齊慕辰的劍眉緊緊的擰在一起:“幸虧發現的早,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想想都害怕。”
“是啊,大哥,你以後接觸任何女人都要小心!”齊俊辰提醒道。
“嗯,以後我絕對得注意,對了,俊辰,我今晚要和你嫂子吃一頓燭光晚餐,還要給她一個大大的驚喜,你說選哪裏好?”
“你!”齊俊辰無語極了:“我說大哥啊,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能不能說幾句話,你不能生氣。”
齊慕辰眯眸一笑,說道:“我不生氣,你說吧!”
“你這也太寵著了!寵溺的不成樣子嘛!昨天不是才給了驚喜嗎?”
“嗬嗬嗬……”齊慕辰輕輕的笑了一聲,睜開那雙幽如湖泊的眸子,眸底蕩漾著的,全是繾綣溫柔的光芒:“她是我的妻子,寵著她慣著她這有什麼不可以?”
齊俊辰斜眸看著他,真是一個大花癡!無語!
不是說戀愛中的女人是白癡嗎?怎麼有兒子的男人也是白癡腦癱加低能?
齊俊辰無奈的搖搖頭出去了。
齊慕辰坐在碩大的轉椅上,來來回回轉了好幾個圈。越想越開心,他嘴角上咧開愉悅的弧度,至始至終就沒有合攏過。這會的他,就好像一個十七八歲的領家大男孩,清雋迷人的微笑中帶著淡淡的羞澀。
他又在那傻笑了半天,又給俊辰打了內線電話。
“幫我訂一束花,我要送給歌兒!”
俊辰無奈的搖了搖頭,有錢燒的,昨天才定了9999朵玫瑰,有的員工昨晚都在大街上賣玫瑰了!今天還訂!
“多少花?多少支?”
齊慕辰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因為他壓根就不懂。
“這個,我不懂,你就說,要象征至死不渝的愛情,反正就是生生世世,唯一的真愛的就行了!”
俊辰的嘴裏呼出了一口氣,差點沒把他聽得憋死!
下午下班後,齊慕辰飛快的跑出辦公室回家去接劉小歌,齊俊辰忍不住的朝窗外看去,我的媽呀,這是在開車嗎?簡直是開飛機!
齊慕辰帶了劉小歌在一家法式餐廳吃飯,這個地方清幽雅致,曖昧的燈光,高雅的格調,真是一個約會的好地方。
劉小歌站在那裏,眼前的燭光,紅酒,小提琴,天哪,一個好有情調的地方。
齊慕辰很紳士的拉開椅子,把劉小歌嬌小的身體按在座椅上。柔和的燭光下,劉小歌的眸瞳顯得更加的明亮,她穿著的紫色長裙把白皙的皮膚襯得更加的迷人,燦爛的讓人移不開目光。
“歌兒,喜歡嗎?”齊慕辰用寵溺的目光看著她。
“嗯,喜歡!怎麼想起來來這裏?”劉小歌的笑臉像春天般溫暖。
“補過情人節啊!昨晚是爸爸媽媽的節日,今天咱們補上!”
她的臉紅了,像一隻熟透了的水蜜桃。
飯畢,他們從餐廳出來,齊慕辰穩穩的抱起劉小歌,在原地打了好幾個圈圈。
“哈哈……”本來冰冷的空氣裏,都是他們清雅迷人的笑聲。原地站穩,劉小歌把她放下李,抬起手臂攏了攏她的長發,近距離的與她對視:“歌兒,我愛你!”
“我不愛你!嗬嗬……才怪呢!”劉小歌一臉的調皮。
齊慕辰用他的大手摸摸她滑滑的笑臉,將車鑰匙給她,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呢喃。
“我的後排座上有一樣東西,你去看看!”
劉小歌的小臉上一臉的疑惑,這家夥,不知又要搞什麼鬼。
齊慕辰的眼眸裏滿滿的,都是她的影子,那眸光好像除了她容納不下任何人。
劉小歌大踏步的走過去,打開車門,頓時一陣陣清新的花香撲鼻而來,她仔細的聞了聞,小巧的鼻翼上下微動,好像不是玫瑰花的味道。
她拿起那束花,看了又看。這是什麼花?
“桔梗花,代表永恒的愛,至死不渝的愛,真誠不變的愛。”他來到她的身後,圈住她細嫩的腰肢。納她入懷,將他的腦袋抵在她的肩膀上,微笑著問道:“喜歡嗎?”
“恩,喜歡,它就像我們的愛情,至死不渝!”劉小歌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暈。
“桔梗的朝鮮文叫做“道拉基”。在朝鮮族的民間傳說中道拉基是一位姑娘的名字,當地主搶她抵債時,她的戀人憤怒地砍死地主,結果被關入監牢,姑娘悲痛而死,臨終前要求葬在青年砍柴必經的山路上。第二年春天,她的墳上開出了一種紫色的小花,人們叫它“道拉基”。”齊慕辰講述著桔梗花的故事。
劉小歌扭過身來,凝望著他深情的眸子,不知不覺間就醉了!
桔梗花,這是她見過的世界上最美的花。
“我愛你!至死不渝!”異口同聲說出的話,把周圍的空氣都沸騰了!
楊遠清的別墅裏,李詩雨跟個瘋子一樣大吼著。
“楊遠清,你混蛋!你是個十足的混蛋!你每天帶不同的女人回家,這樣很有勁嗎?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我哪天見到劉小歌,她諷刺了我!諷刺了我,還不是因為你花的是個女人就上床!”
楊遠清一聽“劉小歌”三個字,眼睛都在放光:“你說什麼?小歌回來了?”
李詩雨一聽就更氣了,她罵了一大推話。楊遠清居然隻為這句話感興趣。
李詩雨氣的都快要瘋了:“楊遠清,你混蛋!你還想著劉小歌。”
“是啊,我就是想我的小歌,如果不是你勾引我,我早就跟劉小歌結婚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我滾!”楊遠清的臉上滿是憤怒,雙眸好像從地獄的魔鬼一般可怕。
李詩雨拿起桌子上的古董花瓶,朝楊遠清實實在在的砸了過去:“讓我滾?你真的是太可笑了,我就不滾!你楊遠清想再去找劉小歌,門都沒有。”
楊遠清本來心情就不好,李詩雨除了床上功夫好,簡直就是個潑婦。而且,她把他纏的要死。就像膠水一樣,甩也甩不掉。
他“騰”的站起身來,瞪著一雙噴火的眸子,漸漸的逼近李詩雨。
李詩雨的心開始顫抖,看著楊遠清越來越近,她下意識的用雙手護住了頭。
楊遠清的拳頭就像雨點般落下:“你這個賤女人,你走不走!你走不走!”
李詩雨在他的大拳頭的捶打下,眼底可怕的就像燃燒著一團熾烈的火焰……
姚家別墅。
姚建國坐在陽台上仰望這天空,家裏就他一個人。空氣冰冷的就要快結冰了。姚婷婷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女兒在的時候急功近利的想要錢,可是如今女兒失蹤了,他才倍感淒涼。
他渾濁的眼睛開始掉下一滴熱淚。
管家進來,說道:“老爺,外麵有個女孩子,自稱是小姐,可是我不認識,您看?”
姚建國站起身來,飛一般的跑了出去。
眼前的這個女孩,一張陌生的麵孔,怎麼會是自己的女兒?
“爸爸!我是婷婷!您不記得了嗎?我小時候您總是對我說我是你的小公主。”她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姚建國。
姚建國靠近一點,仔細的看著那雙眸子,是的,這的確實他的婷婷,他唯一認識的就是她眼睛裏有一個小小的黑點。
“婷……婷婷,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姚建國倒抽了一口氣。
“爸爸!爸爸!”她上前跑過去撲進了姚建國的懷裏,她似乎要把這些日自我受的委屈都哭出來。
姚建國把她拉進屋子裏。急切的問道:“婷婷,到底怎麼回事?”
“我整容了!爸爸!這輩子不得到齊慕辰,我是不會罷休的!不過,我被他趕出了齊氏,我需要一筆錢,我要來一次徹底的脫胎換骨,把齊慕辰奪回來。”她的眸子裏閃著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