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陌生的我(2 / 3)

“到時候把珊叫下來不就行了。”

我覺得擺擺說得也對,也就騎著車子帶路了。

去珊家的路上,要經過街上,我們在街上買了些吃的。

吃了一些後,擺擺給珊打電話。

可是,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掛掉電話,擺擺說:“給珊留一些,咱們騎上去找珊。”

我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她:“很累的。”

她無所謂道:“沒事,就當鍛煉身體好了。珊也說了,在梨花廣場等我們。”

我就這樣,暈乎乎的被騙去了。

道路旁的櫻花很美,可惜沒有什麼時間去欣賞。

道路上的坡也很陡,擺擺一邊騎一邊抱怨:“下次我一定得把電瓶車學會,就不會這麼累了。”

我騎的是賽車,可以調速度,騎上坡也不會像擺擺那樣累。“誰讓你答應她的。”

“她又不下來,我告訴她我們快到了梨花廣場了。”

“所以,你就玩命蹬上去?”

“你是賽車,我還是以前的老自行車呢!”

一路上,我們一會兒蹬,一會走。

還有一個坡就到了梨花廣場了。

珊又給擺擺打了一個電話。

“快了快了,在等一會兒。”擺擺把車停在那裏說。

我見她關了手機,笑著說:“你說你快到了,我至少晚十分鍾才去接你。”

“沒有,這次是個意外。”她說,“快點騎上去,不能讓珊知道我們是帶著車走上去的。”

我見她騎上了車,我也騎上去。

“哎呀!”擺擺說,“不行,這個坡太陡了,騎不上去。”最後,她還是帶著車走上了。

我把車調到了一檔,終於話了半條命的時間蹬了上去。

珊站在那裏,廣場上的迎春花開了,雪白的梨花也開了。再過幾天,這也會舉行梨花節,真希望自己能穿上漢服來賞梨花。

“你們終於來了。”珊說,“都快等死我了。”

“來,珊,我們給你買的東西。快吃。”擺擺把之前買的那些吃的拿出來給珊。

我把我還未吃完的鍋盔拿出來接著啃。剛騎完上坡路,現在又啃著鍋盔,感覺真得好口幹。

我把那唯一的一點點礦泉水喝了。

擺擺說:“你看,我就說買一瓶礦泉水不夠。”

我望著還有一條坡的路,對擺擺說:“要不我們現在上去,到珊家去接?”

“算了,待會下坡路就好了。”擺擺說。

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問:“你們怎麼想著來找我?”

擺擺回答:“我舅家和沐連家就隔了一條河,我把她叫出來說來你家。”

啃完餅,喝完水,我也吃著東西。

“我記得魏小焱也住在這裏。”擺擺問。

“魏小焱是住在這,但具體是哪裏我也不知道。”珊說。

“那你們還知道誰住在這裏嗎?”擺擺問。

我想了想,上一次我去街上有事,就看見,徐鑫在等公車,他家也應該在哪附近吧!

我說:“我應該知道徐鑫大致住在哪裏。上次我就看見徐鑫在三大一等公車,他應該就住在那裏。”

“那我給他打電話,沐連,我們去找他。”擺擺說。

“真得去?”我問。

“當然了,反正也無聊。”

我走到垃圾桶那,把垃圾扔了。

回了時,擺擺說:“我當時給他打電話,他說他還在打遊戲。”

“我隻知道大概位置,不知道具體位置啊!”

“沒事。”擺擺拿出手機對我說,“我給他發個qq,讓他給我們發一個定位。”

“好,那我們先走吧!”

“珊,拜拜。”我們對珊說。

“拜拜。”

下山時很爽,壓根不用蹬,也像是在騎摩托車那樣快。天氣也不算太冷,穿著厚厚的衣服,風刮在臉上,不像寒風那樣刺骨,而是如春風一般拂過臉,很溫柔,很舒服。

今年的冬天來得早,也走得早。

到了上次我見徐鑫的地方,我對擺擺說:“這就是上次我見徐鑫的地方。”

擺擺拿出手機,我也瞧著,看著地圖上的地形也挺像的,於是我心裏就更加肯定。

“那應該是這個路口了。”我說。

“那就進去。”擺擺說。

我們進去,前方不遠處,就是田埂了,應該就是這附近了。

擺擺又給徐鑫打了一個電話。

徐鑫問:“你們在那?”

擺擺瞧著四周:“如果我們沒走錯的話,我們就在你家門口。”

“沒有啊!”

這地方也有犬吠。我說:“難道你沒有聽見狗叫嗎?”

“沒有啊!你們是不是走錯了?”

“等等,我看看。”擺擺說。

“怎麼可能。”我說,“就在你上次我見你等公車的那個路口裏。”

“走反了。”他說。

“哦!”一個字來掩飾我內心的尷尬。

“沐連,我們好像確實是走反了。應該是對麵的那個路口。”

“哦!”我心中納悶,怎麼可能走反了?既然在對麵,為什麼會在這麵等公車?出了路口,我才反應過來,他要去的地方,確實應該在那裏等公車。我覺得剛才我的腦子一定被抽了。

騎到對麵的那條路裏,騎到盡頭。

“沐連,我怎麼覺得我們還是走錯了?”

我看著擺擺手機上的地方,上麵有一個圓弧形的彎,而這卻是直角形的彎。看著這條路,我陷入了回憶上初中時,奶奶陪著我,幫我背上那又重又大的書包,有時,她的手上也會提著我的換洗衣服,送我返校;小時候,我也經常從從右邊到左邊走到街上,這就是為了節省兩塊錢,這條路我這麼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