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問二婆:“以後長大了,你會去貧困地區做自願者嗎?”我有時候,我總是會從手機上看到一些貧困地區的小朋友的生活情況,確實感動,想去幫助那裏的小朋友。
“那你去嗎?”二婆問我。
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知道自己是一個特別戀家的人,在哪裏,我不知道自己可以堅持多久,我並不是怕吃苦的人,可經過以前的事,也見不得自己因為什麼而流眼淚,不想讓別人看見自己的軟弱。
“你不知道?”二婆驚訝的說。
“我可能舍不得家。”以前,我終是用“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這句話來逃避,以至於我失去了很多,因為到時候,什麼也來不及準備了,總是觸不及防的出現。現在,我不想再說這句話了。
二婆也知道我比較戀家,也沒說什麼。
“我想,我還是會去的吧!”時間能讓人改變的實在太多了,半年不到的時間,我就變成這樣了,以後我是什麼樣的性格我也不知道,但我也期待自己變成自己想象中的樣子。
“我和你一起去。”
想靠藝校,卻還怕成績不好,自己幾斤幾兩,我自己也清楚。白天的時候,我給楊爺爺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幫我找一個大學生輔導我的數學和英語。過了沒多久,他又給我回了一個電話,說已經找到了,她會加我qq。晚上,我打開qq,上麵果真有好友驗證:我是輔導你功課的誌願者。我同意了,沒有改備注,因為我也不知道她的名字,我也告訴她,我的名字。通過後麵的聊天,我知道了她姓:“熊”,我叫她“姐姐”。她問我:掌握了多少個單詞,三千個有沒有?
“三千個”,這個數字確實是嚇了我一大跳,我的天啊!不知道三十個我掌握有沒有(不要笑我,因為我確實是學渣)。我和二婆說:“二婆,你瞧,三千個單詞,好嚇人啊!”
“什麼三千個單詞啊?”珊姐問我們。
我說:“三千個單詞你記得住嗎?”珊姐是我們班的學習委員,成績在我們班也是佼佼者。
她大約沉默了一秒鍾:“我記得住。”
我心裏感歎到:“厲害,不愧是學習委員。”
我把“沒有”這兩個字發給她。
二婆說:“好厲害。”
接下來,珊姐說了一句特別無語的話:“一二三四五六七湊成三千個。”
姐姐又發:“你還有什麼可差?”
“數學。”
叮叮叮——熄燈鈴響了。
“我要睡覺了,晚安。”
“嗯,你這周放假來鎮上找我。”
到了星期六這天早上,我早早的就起來了,帶著數學英語書和作業,騎著自行車來到鎮上。裏麵還沒有什麼人,我吃著在街上買的小籠包(我已習慣在家不吃早飯)。
等了許久,也不見那位姐姐,正打算給楊爺爺打電話時,進來一位姐姐,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直覺告訴我,她就是那位輔導我功課的那位姐姐。
她漸漸走近,問我:“你是不是那位在qq上找我輔導作業的人。”
我點了點頭。星期六,休息日,也沒有什麼人。姐姐指著一個空位置對我說:“你就在這裏做作業吧!寫不來就來問我,寫完後就給我檢查。”
“好。”我坐在那裏,拿出數學書,開始作業。英語對我來說,簡直是一竅不通,初一時還聽得懂,可後來,英語課對我來說,簡直就是聽天書。她見我在做數學便對我說:“你把你的英語書給我看看。”我把英語書給她,她一邊看一邊說:“你們老師都給你講的基礎的。”我點點頭。“待會我要去拿快遞,你去嗎?”她問我。
我想將書上的知識歸納到本子上,便說:“好。”
我把作業給她,她看了一遍,又把錯了的給我耐心的講解了一番,直到我明白。
一切完成後,她去領快遞,路上,她說:“我想,你需要一本字帖。”
“嗯。”在沒有本子線上,我的字很難看,我大哥曾經也說過我字難看。
那家快遞店,同時也在賣文具。姐姐領了快遞,我選了兩個軟麵抄,同時,姐姐還為我選了一本字帖,這些錢都是她給的,也弄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之後,還來了一位三年級的小姑娘。
到了中午,我在那裏吃了午餐,下午,又開始做作業。
第二天,我又來到這裏,其實,這一天,我準備在家的,放了兩天假,除去睡覺的時間,隻有幾個小時在家,心裏還真是不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