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病複發(2 / 3)

奶奶說:“這事你來幹什麼?”

奶奶有繼續說:“這事你不用管。”接著奶奶又指責爸爸,“你怎麼叫她幹什麼?”

我解釋道:“是我自己來的。”

上課鈴聲響了,我又該上課了。

一節課下來,班主任又叫我。我去了辦公室。我們二班的班主任是一個微胖的中年男人,姓張,黑色的頭發中夾雜著幾根白發。他該嚴肅時嚴肅,也很慈祥,記得有一次,班上有個同學喊張老師的外號,被張老師聽見,我們都偷偷的笑著,那同學臉漲的通紅,我心想:“他一會被張老師批評。”可是,出乎我的意料,張老師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般,繼續講著課。他總是笑嘻嘻的,對任何人都一樣,講課的時候是,訓人的時候也是笑嘻嘻的。

我喊了“報告。”張老師點點頭。我站在他麵前,喊著:“張老師。”

“嗯。”他笑著對我說,“聽說你在班上受人欺負了?!”

許久,我點點頭。

他繼續說:“你奶奶說我們不管,你怎麼不說呢?你說了嗎?”

我搖搖頭,小聲道:“沒有。”

張老師說:“你不說我們怎麼知道你受欺負了?”

我沉默了,有時候,我真的討厭這樣的自己,恨自己為什麼這麼膽小。我也很自卑,很在意別人的目光。當時,他們說:“切,太沒意思了,居然去告老師。”為什麼?為什麼自己當時那麼膽小,如果,我主動告老師,是不是所有的事都有轉機呢?

“怎麼不說話?”話中沒有嚴肅。

我還是緊咬著嘴唇。

張老師知道我的性格,在班上,我的沉默都可以讓班上的人遺忘我。最後,他還是讓我走了。

進了教室,白板上正放著音樂,這音樂去年我在湖南跨年演唱會聽過,其實,我對音樂不感興趣,可是,為了跟上時代的步伐,我還是看了湖南台,隻是沒怎麼認真看,其中,一句歌詞從我耳邊飄過:時間追不上白馬。我恍的抬起頭,認真聆聽。這歌很好聽。這首歌,我足足找了有一年,今天,我終於找到了,此時,歌正放到“我們說好不分離,要一直一直在一起……”我自嘲道:什麼不分離,最後還是分離了。還記得小學,小小年紀便說長大後,誰做誰的伴娘,誰生了孩子,當誰孩子的幹媽……這些是否是童言無忌?

這一學期,除了那件事,一切都很好,告了老師後,沒有人在欺負我了。更值得高興的是:我竟然被選為團員。期末時,我也考了一個好的成績。

記得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便喜歡上楊紅櫻的小說,我很希望自己永遠保持一顆童心,永遠看著喜羊羊和奧特曼,對還有鎧甲勇士……這些都是我的童年。

漸漸的,楊紅櫻的小說被校園言情小說代替,也許是因為青春期的原因吧!不過我還是失去了我的童心,我一定會找回我的童心。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看言情小說的時候。那時候,言情小說已在班上盛行了,仿佛是:你不看你就out了。有一次晚上上晚自習的時候向一班的同學借了一本,本是無聊時看得,沒想到竟真的看上癮了。六年級的時候,與同學逛街時,在一家舊書店,同學讓我買了一本校園言情小說,是一本新的,剛開始時,那隻賣舊書,後來,生活日漸好了起來,才有一些新書。當時,怎麼看那本小說都看不懂,最後還是退賣給了哪家舊書店,隻是價格太過便宜了。一次,我同學又從那家舊書店把那本書買來了,我借來看,居然看懂了。第一本校園小說我借了,看完了還來不及還,於是又留著,另一次無聊的時候再看,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還看得津津有味。小說的結局很美好,反而現實卻是殘酷的,漸漸的我也喜歡上小說,仿佛帶我到另一個世界,慢慢的,我也想寫小說了。

由於我的孤獨,我也漸漸習慣了,我也不愛笑了。

我與劉阿姨也越來越熟。

有一次,我便向她說:“劉阿姨,我來這暑假做工吧!”

她自然是不同意的。

我繼續說:“我想體驗生活,爸爸掙錢那麼累,我也想試試。”爸爸是殘疾人,沒有那個老板願意收留爸爸,幸好,大伯願意收留,聽奶奶說,爸爸十六歲便幫大伯,在大伯磚場打工。現在的許多孩子可能都會覺得父母理所當然的給自己錢,在花這份錢時,不知道你是否想過,你在大口吃肉,喝著飲料,可有想過這是父母的血汗錢,可能還是冒著危險來掙這錢,可有想過,為了省錢,家中的菜常常會是鹹菜或者泡菜,甚至隻有白米飯。記得住校時,每周五回到家,奶奶他們都會做許多好吃的,還買有涼拌菜和泡鳳爪,當我沒在時,他們吃的什麼,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