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是不是,沒看到名草有主了。”
手握名草的沈之梨捂臉,莫名燥熱怎麼破。
慕銘風大掌時刻都在握小妻子的腰,對一路上幾個電燈泡沒好氣道,“晚上盛華皇宮,七點開場,邀請函在車上。”
“別鬧,去工作室。”慕銘風在小妻子屁股上不輕不重拍了下,攬著人直奔工作室。
沈之梨前段時間才知道租的工作室是慕銘風名下產業......
我忍住滴血的疼痛交給你那麼多年房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當然,不敢問。
工作室從創辦以來經曆很多波折,都是心韻和雲天出力,才能有今天。
她這個擁有百分之六十盈利的老板失蹤數年,很失責。
京都街道還是記憶中的樣子,不成變過,黑色平整的道路旁種植樹木和小花,路兩邊的紅牆豔麗如初,風吹過,象征秋天的落葉紛紛降落,如浪漫女神降臨在這座城市上空。
起初她和心韻沒錢,隻能靠著幾萬塊租了個偏遠寫字樓,用作工作室,後來做大了也不曾搬走。
林子晨太會種植花草樹木了,沒到三月,工作室煥然一新,到處都是精靈般夢幻的氣息,無處不在的清淡幽香,千姿百態的花骨朵。
沈之梨想到記憶中的工作室,十分得意嘚瑟,“慕大哥,你還沒去過我的工作室吧,今天給你開開眼,看看我工作的環境。”
站在工作室門鎖感應器邊,沈之梨調整情緒,輕輕按下指紋,玻璃門打開,穿過吧台,內側場景暴露出來。
我艸,這是被打劫了?
工作室的花花草草一顆都不見影,地上到處都是廢棄的紙張,桌麵,牆上貼了很多水粉畫半成品。
呃,是我打開的方式不對。
沈之梨咋了眨眼,揉揉眼,“有人嗎?”
“誰啊?”一位陌生女孩從桌底鑽出來,身上都是水粉,慘不忍睹。
“你叫什麼?是這裏的員工?”沈之梨好奇問道。
“哦,我叫徐欣欣,你可以叫我欣欣,或者欣欣。”女孩看起來不大,十八九歲左右,短發硬是綁了兩個小角,洋溢著青春活潑氣息。
“你們工作室隻有你一個人?”
徐欣欣漫不經心問道,“除了我還有兩個人,你是幹什麼的?”偷偷瞄了眼慕銘風。
沈之梨被這一眼弄的不舒服,挎著的手緊了緊,“你們店老板叫什麼?”
“我們老板叫沈之梨。”女孩開了花匣子,止都止不住,“我來的時候,這家工作室老火了,聽說大公司的老總親自預約時間來製作模板。”
“你不知道,我們老板曾經是京都藝術學府的校花,聽川音姐說,長的好看,身材好,很愛美,不過我來的晚,沒見過,可惜嘍。”
沈之梨聽的津津有味,恨不得拿盤瓜子嗑起來,要不是慕銘風在這,她都要不顧形象蹦起來了,有人說她長得好看身材好哎。
“欣欣,平時都是你一個人在這嗎?”
徐欣欣嬌憨撓撓頭,“我們工作室老板消失了,二老板晚上才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