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父王,孩兒今天第一天上陣,必取得敵首首級,為你助威。”王中原話音未落,人已飛至敵軍對麵,那燕國和蒙古的大軍何曾見過這個場麵,都還在震驚中未回過神,那些戰馬被要來護主的斑斕的氣勢嚇得左右躲閃,軍隊隊形已是亂了陣腳。
但見那王中原已是幾個起落行至帥旗,手起刀落,蒙古大軍首領的首級已是到得她手中,在敵軍驚叫連連中,王中原已是嬌笑著騎上尾隨而至的斑斕闖出了敵軍的陣營,瞬間已行至王涵身邊,幹淨利落的手段令燕軍和蒙古軍詐舌,竟是還處在震驚中沒有醒來。
王中原從虎背上跳下來,舉起蒙古軍首領的首級,“父王,父王,你看,這個見麵禮好不好。”
“王兒!”她長大了,眼睛一如夏諾兒年青時神彩熠熠,下得馬來,急步向愛女迎去,“好好好,得王兒如此,父王無憾。”
王中原將手中的首級交到他人手上,一如小時般向王涵撲去。
王涵將小人兒如小時般接個正著,抱著轉了幾圈,父女哈哈大笑。
直到此時,王涵軍中才響起驚天動地般的勝利的吼聲。
燕國大軍中,慕容玄恭默默地盯著沉浸在團聚氛圍中的父女,竟是久久地沒有作聲,心中暗歎:縱是有回天之力,想要與天抗爭,卻也是不行的了。
也許是出於對王中原出現的意外,也許是還沉浸在首領遇難的悲痛中,燕國和蒙古的聯軍一個月下來,卻是再也沒有挑戰了。
王涵站在營寨之上,指著對麵的營帳,“王兒,你果真是我高句麗有勇有謀的長公主,看看,他們都不敢來挑戰了。”
王中原一如小時候般的豪氣衝天,“誰與父王為難,就是與我為難。我要幫父王將一切麻煩掃光。”
王涵看著眼前已然長大的小人兒,恍若夏諾兒就站在自己的麵前,“知道嗎?你這神情,一如你母親般。自信、剛強,充滿著活力。”
王中原見父王的難過,將身體偎入王涵懷中,“父王,你又想起母親了。”
恍若間,如二十多年前第一次見到夏諾兒時那熠熠生輝,豪氣衝天的神彩出現在眼前,王涵輕歎一口氣,“是啊,你的母親,父王如何能忘?”
“父王真好,一輩子隻愛母親一個人。”
“王兒以後也會找到一個對你好的人,一如父王對你母親般。”
王中原撒嬌的看著王涵,“我隻要父王一個人,這世間,隻有父王對我最好。”
王涵被撒嬌的模樣逗笑了,“女大不中留,你呀,終究是要嫁出去的姑娘,這麼大了,還撒嬌,羞不羞。”
“誰說的,我誰都不嫁,永遠留在父王身邊。”
“真的,那個什麼真田天一呢,人家一點小就為你買櫻花裝扮,還有那個沈寄楓呢,為你受傷,又定下二十三歲之約,對了,讓我想一想啊,好像還有一個叫什麼耶律賢的,對吧,你都不想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