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原興奮的看著王涵,“父王,父王,你說怪不怪,他們居然認識一個叫夏中原的人,還說我長得像她。”
“是麼?”王涵一掃佐滕夫婦。
佐滕夫妻二人隻覺邪佞之氣畢現,都不禁打了一個寒蟬。
“現在我知道了,原來還有一個叫中原的地方,父王,什麼時候,你帶我去中原玩。還有,父王你為什麼要將我叫中原?”王中原問號不停地冒出。
“回去再告訴你。”王涵苦笑不已,不理會小人兒的反抗,將她抓上馬,急馳而去。心卻不能平靜,不想在這裏碰到了佐滕家族的人,應該就是原來阿羅所說的將夏諾兒逼得跳海的佐滕家族。
真田天一見玩伴沒有了,不理會佐滕一惠的拉扯,命令仆人們抬轎沿路追趕。氣得佐滕一惠直跺腳。
望著遠去的背影,山口千惠蹩眉,“不想……世上真有這麼像的眼睛,而且名字都一樣。”
佐滕一朗亦是看向遠方,“你覺不覺得那個叫王中原的孩子除了眼睛外,模樣像一個人。”
“你說的是?”山口千惠也早就發覺啦。
“唐逸,當初在青海湖打敗柳生千文主人,一戰成名的那個夏諾兒的老公。”
“原來你也發現了。也許這世上相像之人本就多,沒什麼奇怪的。”山口千惠怎麼會忘了當年的那場大戰,唐逸憑借一曲《琵琶諾》勝柳生千文,從而導致柳生千文心灰意冷,回東瀛將霸主之位傳於佐滕一朗後絕跡東瀛。
佐滕一朗卻是一笑,“可是……如果同時像他們夫妻二人,這就有點奇怪了。”
“算了……”山口千惠又看了遠方一眼,“我們與中土已訂下百年之約,不提也罷,管她像不像,應該以後不會再有交集的。”
佐滕一朗聞言點了點頭。
“父親、母親,你們在說什麼呀?一惠怎麼聽不懂。”
佐滕一朗愛憐的拍了拍女兒的頭,“你還小,以後再說給你聽。”
真田將軍府。
王中原仍是纏著王涵,“父王,父王,你還沒有告訴我,我母親叫什麼,我為什麼叫中原呢?”
王涵懊惱的看著眼前的人兒,“我現在很後悔帶你來東瀛。”
“為什麼?”
“你的問題太多了。下次不管到哪裏,我一定不會帶著你的。”
看父王的神情,似乎真的生氣了,“父王,我不問了,下次你還是帶著我吧。”再說在外遊曆確實驚險刺激,在大海上還可以看見飛翔的海鳥,各種各樣的海魚。
這才將小人兒抱在懷中,“這還差不多。”
王中原小心翼翼伸出一個手指頭,“那我能不能問最後一個問題?”
“嗯?”
“父王為什麼不叫我高句麗、契丹或東瀛什麼的,卻要叫我中原。”王中原似蚊子聲音哼哼。
王涵一聽之下悚然心驚,字字如千斤般砸進王涵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