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涵心中苦笑不已,知道這幫人吃定了自己疼愛小人兒之心。
不想此時,身材阿母輕哼一聲,“不知王爺養你們是幹什麼的,這也用問麼?”
王涵聽了身材阿母的話,滿臉含笑的,“那……你可知道打哪裏?莫若,你來?”
見王意外的高興,又得了令,身材阿母竟得意起來,誰說王疼那小人兒如命,如今不也要自己去教訓她麼?
想這三個月中,那個小東西沒少給自己惹麻煩。仗著王的疼愛,自己也不敢拿那小人兒怎麼的,如今王要自己在一眾家仆麵前打那小人兒,可是給自己長臉啦,難保以後不會更受寵、更得勢。
從阿羅手中接過鞭子,徑直向小人兒抽去,下手絲毫不留情,似要一洗這三個月來這小人兒對自己的不尊敬。
從未挨過打的小人兒哪曾見過這等陣勢,眼見鞭子抽來,下意識的躲避,但終究未躲開,還是抽在了背上,忍不住大叫一聲,哭了起來。
身材阿母意猶未盡般,第二鞭亦是直抽而下,又落在小人兒背上,力氣之大,小人兒受不了,跌倒在地。
身材阿母還在得意之中,未發覺王涵那邪佞的冷眸竟瞪向了她。
阿羅及宮女等一眾下人已是發覺,都不覺打了個寒噤。
“父王,父王!”嚇壞的小人兒爬到王涵身邊,抱著他的腿哭起來。
眼看第三鞭業已打到,王涵伸手拉住,力道之大,竟將身材阿母掀翻在地。
身材阿母吃疼不已,“王,怎麼了?”
“阿羅。”王涵指著身材阿母,“帶她下去,剁其雙手。”
一席話,身材阿母驚呆了,直到下人來拉她下去,這才從震驚中恍然大悟求饒,“王,臣妾錯了,臣妾知錯了,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啦。”
身材阿母的慘叫聲沒有喚回王涵的一絲憐惜,隻是懷抱著小人兒,“疼不疼?”這可是第一次有人居然當著他的麵懲罰這個小人兒呢。
“疼,但……”小人兒委屈之極的看著王涵,“父王心更疼。”
王涵懊惱心疼之下,仔細檢查著鞭子抽的痕跡,發覺那女人還真心狠,真下得去手,隻剁其雙手還真是便宜她啦。而這一幫看熱鬧的下人宮女們,居然也沒有一個拉扯的,越想越來氣,“阿羅,記住,這些下人們、宮女們,一個二個的見著自己的主子挨了打,居然都不代著受過,也不勸阻,該罰。”
“怎麼個罰法?”阿羅小心問著,心中卻苦笑,您主子下的命,誰敢違呀!
“全部抽二十鞭。”
下人們,宮女們那一個冤呀!但事情犯在這晴雨不定的主子身上,是對是錯都得扛啦。
當天晚上,隻聽了涵武王府是一陣鬼哭狼嚎之音,過往之人無不掩住耳朵,慘不忍聽!
正是:淒淒慘慘戚戚事,陰晴難定愁煞人。
自王中原第一次遭了家法,翌日一早,阿羅急衝衝地趕到王涵的寢宮,“王,公主像有點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