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阿羅小心翼翼地步入大廳,細觀這晴雨不定的主子如今是高興還是失意,該不該把今天探知的如實相告。

“阿羅,說吧!”

“王,探子回來了,五年前,依那夏中原逃逸方向,當是契丹,無奈查尋之下,沒見那夏中原的身影。”阿羅小心的查顏觀色,五年了,尋找了五年了,如今,戰事已停,王總算是有時間空閑下來,隻怕……

“噢!”聲音不寒而悚,她果然聰明,選擇大軍作戰的混亂作為逃逸方向,難怪當年搜遍全城未見她的蹤影。

“當然,隨後探子們亦追隨商貿大船,一路跟蹤到東瀛、大秦(今歐洲)等國,似乎都隻作了短暫的停留。”

王涵冷笑二聲,“我說過,生要見人。否則,殺無赦”

“是。”阿羅仍舊小心翼翼的,“但……探子們也打聽到一個消息。”

邪佞的眼神盯著他,等著下文。

“原來在大秦也好,東瀛也罷,都曾出現過一個名叫夏中原的人,不知會不會是同名同姓之人?”

“接著說下去。”似乎有了一點興致了。

“查到東瀛後,據說有一個叫夏中原的人不知為什麼,竟被佐滕家族的人追殺,誤闖入東瀛武林霸主柳生家族的聖地,後被佐滕家族的冒死闖入聖地抓拿,逼得那夏中原跳海而亡。”阿羅仔細打量著主子的神情。

“你說什麼?”原本懶散的身子,猛然站起,眼神複雜得讓人難以捉摸。

“聽說,那柳生家族的少主子柳生千文為此傷心不已,關了那佐滕家族的少主子佐滕一朗的禁閉。”

“不可能,以她的智慧,沒人殺得了她,若真如此。”王涵眼露殺氣,“我當舉兵,滅了東瀛。”

“隻是聽說而已,隻是聽說而已。”阿羅急忙擦汗,生怕這晴雨不定的主子真的揮師東瀛,那時定當又是民不聊生。

“五年了,她雖害我帝位不得,但沒有人能不經我的允許就害她性命。”王涵冷冷說著,雖說心中從來不曾恨過她,害自己帝位不保,隻是那樣的不告而別,太令自己不解,他有感覺的,感覺得到佳人的心在慢慢的向自己靠擾的。

“是,想那夏中原生性狡猾,聰明之極,應該還活在這世上。”阿羅急忙附和著。

“我要去找她。”王涵似作了決定。

“可是,王,大局才定,你若冒然外出,這國中……”但見主子露出不奈神情,急忙改口,“那王打算到哪裏尋找?”

“聽你之言,那些國家她都隻作短暫停留,可想並非她的故土,她取名中原,不管真假,定是中土之人或心係中土之故,我們去中土,五年啦,我不想再等下去,我已浪費了五年的時間,隻是不要太晚。”王涵低喃著。

阿羅心中大驚,中土,今中土與高句麗關係不是很友善呀,但主子行事向來出人意外,不可多勸,為保命起見,還是不要作聲的好,“那王打算什麼時候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