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兒!”唐逸忽然清醒的跑進了裏間,隻見風雲二使者正在給諾兒輸真氣。
唐逸急忙坐到邊上,看著夏諾兒花白的容顏,“怎麼回事?”
風雲二使者懊惱之極,“姑爺,我們大意了,星追剛才強迫主子吞下了一顆藥丸,我們發現已經晚了。”
唐逸大惱,難道自己錯了,還是大意了,但見本就沉睡不醒的人兒此時臉色更無一絲血色了,身下鮮血已是染紅了大半個床墊,還在不停的流出,心中大駭,“沈伯母,沈伯母,您快過來看看,諾兒!諾兒!”
扁文心這才從震驚中清醒,急忙步入裏間,一見之下已是明了,急忙取出銀針,紮了諾兒幾處要穴,血總算是止住了。
正是:曾經滄海難為水,幾時流盡斷腸聲。
看著受難的夏諾兒,唐逸痛苦之極,枉自己一身醫術,偏偏諾兒的病痛是自己的短處無法醫治,“沈伯母,諾兒不會有事吧!”
“還難說。”
文心的不確定更是讓唐逸惶恐,眾人這才毫無顧忌的蜂擁而至。
恩軒夫婦更是大駭,看愛女蒼白的容顏,隻當愛女已是不行了。恩濃一氣之下,複回身星追身邊,即要強行將一顆藥丸塞入星追口中,被隨後趕上的恩軒製止了。
“她該死!”恩濃大怒,傷愛女,豈有不死之理,她行事從來是不按章法的。
恩軒盯著妻子,“濃兒!現在最重要的是救諾兒要緊。”
恩濃恨恨的看著地上發呆的星追,“諾兒若有萬一,我要她陪葬。”
“她不配!”唐逸冷冷的聲音自後麵響起。文心還在搶救諾兒,他在那裏文心更是不安,所以催促沈菲等人將他駕出來了,她也好在裏麵安心疹治。
聞言,星追嘴角揚起一絲苦笑,是麼?連死了陪葬的資格都沒有麼?原來即便是諾兒死了,自己也什麼都不是麼?
恩軒長歎一口氣,“風雲使者,你們將她押回魔宮,交給星輝夫妻!”星輝和日追畢竟是和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死黨,如今他們的女兒作出如此殘害自己女兒之事,真不知以後該如何麵對。
風雲二使者領命而去。
文心擦著汗從裏間走出,顯然也是勞累之極。
恩濃急切上前,“五嫂,怎麼樣?”
文心搖了搖頭,又看向唐逸,“不要擔心,她暫時不會有事的。”
唐逸心急如焚,急步來到夏諾兒身邊,握著人兒的手,但覺小手冰冷,不覺心痛之至,懊惱自己的一時大意和僥幸心理,讓佳人再次遭劫。
恩軒卻是聽出了文心的話中話,“暫時?”
文心輕歎一口氣,“是啊,這可是天意。”
“天意?五嫂,你打什麼啞謎。”恩濃此時已然沉不住氣了。
“濃兒,還記得二十多年前,你將我騙至波斯采摘神仙草之事麼?”文心看著沈恩濃,“不想……二十年來我一直也沒有用,如今正好用在諾兒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