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一聲悶哼,經過唐逸幾個起伏的抖動,胸中的一口悶氣似乎活絡了些,不似先前般疼痛了。

聽到諾兒的聲音,唐逸急忙回轉身,“諾兒,你怎麼了?好些了沒有?”

夏諾兒有氣無力的,“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一個山洞,下麵還有狼群為我們守夜呢!”唐逸開玩笑的語氣。

這人,這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信號彈呢?”

“估計和馬一起葬身狼肚了。”

“這可如何是好?”夏諾兒也不禁泛愁,自己還傷著呢,若沒有人來救,隻怕……

“怎麼?在外遊曆的四年沒有碰過這麼驚險的場麵,嚇暈了麼?”

什麼場麵自己沒見過,怎麼會嚇暈呢,這唐逸顯然是瞧不起人,夏諾兒聽了唐逸的一番話氣極而打。

唐逸一把抓住佳人的手腕,正待繼續取笑,無意中切得佳人的脈象,不覺皺緊眉頭,“你受傷了。”諾兒的氣息不暢,難怪剛才會暈過去,也難怪剛才她施展不開輕功。

“沒有!”夏諾兒急忙後退靠在洞穴石壁上,受傷的畢竟是胸口,雖說自己與唐逸是夫妻,但終究無夫妻之實,多有不便之處。

唐逸何等聰明,一探之下已知原委,聯想諾兒墜馬時的情景,知道必是馬兒所踏之故,再加上剛才為躲避群狼攻擊而運用真氣,才會導致暈厥,不覺責怪自己的大意,如今見佳人居然躲著自己,豈能放過。

“你這個小東西。”一把將諾兒拉入懷中,不故佳人反對的拉開佳人胸前的衣物,果見一團淤青印於胸前,心中不覺大駭,若自己沒有發覺,而這小東西又刻意隱瞞的話,還不知會留下什麼後遺之症呢。

“你幹什麼?”諾兒不好意思的拍開唐逸的手,複又拉緊自己的衣服。

“諾兒,我們是夫妻不是麼?”唐逸好笑地好著防範自己的佳人。

“可是……”

不待佳人說完,唐逸複又將佳人拉回身邊,從腰間取出一小瓶,倒出一粒藥丸,“吃下它。”見諾兒吃下,複又取出一個小瓶,“這是我唐門的特製藥,一內服,一外敷,保你一天就好。你這傷勢若一味瞞著我,還不知會拖出什麼大病呢!”

夏諾兒伸手搶過外敷的藥,“我自己來敷。”

“這個小東西。”唐逸見夏諾兒搶過藥瓶,複又手疾眼快地搶過藥,好氣又好笑地,“夫人有事,為夫願服其勞,豈有不盡心盡職之理。”

語畢,不顧夏諾兒反對的複又拉開佳人胸前的衣物,將瓶中的藥水輕輕塗抹之上,待見藥水已滲透淤青之中,方才放心地重新將佳人的衣物穿好。表麵雖是平靜,心中卻是波瀾起伏不可抑製。

“這男人真是霸道。”佳人惱怒,將頭埋在唐逸懷中,卻羞得不願抬起頭來。唐逸卻也樂得享受這片刻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