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大哥……”狄迪與沈菲習慣性未敲門就直接闖入,一見床榻上擁吻的夫人,兩人畢竟是姑娘家,何曾見過如此場麵,驚叫一聲,駐足而立,早已忘了要交代的事情,不知如何是好。
夏諾兒從最先的震驚中回過神,霍地是羞得將頭轉向內側,不好意思見人。
“出去。”唐逸坐起擋住佳人零亂的衣衫懊惱之極,這兩個小妮子來得還真是時候,看來以後要將房門栓好方是。
狄迪和沈菲兩人這才恍神地退出門外,後醒悟似的往前廳飛奔。
唐逸看著夏諾兒一臉窘態,不覺再次俯身抱住,輕撫臉頰,“看來,是為了明天的圍獵之事,我們也是該到前廳去了,你也該跟大家見個麵了。”
夏諾兒臉若桃花的,“你先去吧!我呆會再到。”
唐逸突而含笑,“你要做好準備。”
“嗯?”
“波斯王子和獨孤月兄妹現都在沈府,估計這兩廂事,嶽父定有一番責怪,你可要想好如何解決。”
夏諾兒果然一幅不可置信的神情,接著是相當懊惱的的眼神,不如……
唐逸看著佳人似乎又想逃的神情,笑了起來,“不要想著如何逃避,畢竟大家都是一家人,你解釋解釋,和解的好,躲得了一時,躲得了一世麼?”
正是:無限風光共流轉,賞心從此莫相違。
唐逸帶著一副大好的心情來到前廳,狄迪和沈菲衝著他伸手羞臉,唐逸佯怒裝打,二人才作罷。
“諾兒呢?”文心早有一見這傳聞中的頑劣女了。
唐逸笑看向眾人,“她馬上就到。”
“她還想逃麼?”恩軒知道自己那頑劣女的習氣。
唐逸笑著搖了搖頭,“有一事,小婿但求嶽父大人諒解,不要發怒的好。”
“噢……”恩軒不明所已的看向唐逸,“難道那孽障還是逃了不成?”若真逃了,女婿的心情應該不會這麼好,而且,女婿的功夫在年青輩中無人能及了。
“那倒不是,隻是不管諾兒犯下多少事,多大的事,還望嶽父大人一並交由小婿處理,不要傷了你們父女的情份。”
聞言,滿座皆驚,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夏諾兒之所以現在不出現,還犯了更大的事不成。唐逸顯然是來做說客的。
恩濃早已是一幅看好戲的神情,似有偏袒呀!似有偏袒。莫非還有好戲在後頭,隻是一晚的功夫,這頑劣女兒能向逸兒承認多少‘好事’呢!
恩軒早已笑上心頭,這女婿人選果然沒有看錯,看唐逸一幅護短之心,正如當年的自己偏袒濃兒一般,看來自己該放心了,年青一輩的事,自己還管它做什麼呢?再說昨晚自己想要懲戒她的一番行動還不是喪失在她的無辜眼神之下,自己管得了麼?“俗話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論她犯下什麼事,就由你處理吧,我是再也不管她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