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楓乘佳人發呆之際,重新抱住,放回床榻,附身壓住,惹得夏諾兒一陣驚叫。

“真是不識好歹。在我麵前用毒,你不覺得小巫見大巫了麼?嗯,讓我聞聞,從頭到腳,隻怕不下十種‘安神藥’呢!”故意下意識的聞了一下,懊惱的看著佳人,“現在,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從十六歲以來我要接受那麼嚴格的訓練,原來不是為了應對‘情劫’,而是為了應對你。”

夏諾兒手腳並用的,“你這個登徒子,快放開我。”

“登徒子?”居然說自己的相公是登徒子,天下恐隻有她一人了,“我倒要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登徒子。”

在夏諾兒還未回神之間,唐逸已是吻上了他早就想一親芳澤的紅唇。

夏諾兒大驚之下竟無反應,唐逸乘機深深吻住。

回神之後的夏諾兒手捶腳踢的扭著身子想要擺脫,卻引來唐逸隱忍的一陣悶哼,看著佳人因親吻後燦若桃花的臉,“你若再動,保不定我就真的要做出登徒子的事了。”

聞言,夏諾兒何其聰明,感覺到唐逸身子的變化,立馬不動。卻因剛才的激動已是雙眸含煙。

唐逸輕撫佳人的臉頰,“要接受我就這麼難麼?抑或你是不想接受這個婚姻而不接受我?”

夏諾兒不禁愣住了,是呀!自己不想接受的是這個婚姻,但從未想過接不接受眼前這個人,其實,他除了有計謀一點,厚顏一點,好像也沒什麼自己特反感的地方。而且,因了那花轎中的一手之握,自己在外遊曆的這麼多年,心扉卻是再也沒有向任何人打開,即使想打開,也因了那手,似乎阻止著自己……自己這次回中原,不也就是想解決那方大手對自己的困擾麼?

輕撫佳人的雙頰,膚若凝脂,唐逸柔和之極,“看看你,我們才見麵幾次,我已看見你三次逃命,還是兩拔人馬,正如你所說,疲與奔命,你不累麼?”

夏諾兒的心震驚了,是啊,人家是亡命天涯,自己卻是亡命似的往家逃,隻因一個不小心欠下了太多的債,疲與奔命不是麼?想想飄流海上時差點淹死,穿越大沙漠時差點渴死,碰上厲害的對手差點連命都沒有了的四年,自己有時真的有點累了呢?

似乎懂得佳人的每一個眼神變化,“怎麼?快四年了,還沒有玩夠麼?”

佳人仍舊不作聲,唐逸笑了笑重又躺回佳人身側,他也沒多少忍耐力還能保持這個動作多久。

震驚於剛才唐逸的言語,諾兒靜下心神,“我們沒見麵,你是怎麼認出我的?”

“江湖樓‘羽音閣’,那晚我就在外麵。”

“不公平,我在明,你在暗。”

唐逸似沉浸在回憶中,“我也沒看清你,但……”

“但什麼?”

唐逸眼睛定定的注視著人兒,不再移開,“即便沒有那晚,在我心中你已駐千年,即便是化成灰,我也能一眼將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