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河邊出浴?還是初遇?(2 / 3)

他又想到那個奇怪的人——郭意,便想立刻去拜訪他。可是單晞又想到一件事,隻好向後拖拜訪的事,隻期盼他待些時日才好。

夏嬙嬙邊走邊笑,她心裏快樂瘋了,“這個單晞,一臉的男子英氣,身形也算健碩,除了溫柔的聲音,處處盡顯英雄氣概。怎麼見到郭意就像個見到愛人的大姑娘,不會是同誌吧。”那兩個隨從早習慣了這個主子的“瘋癲”,見她在傻笑就知道她還沒傻。

那兩個人帶著她回家,不一會兒就走到了,大門上高掛“夏府”的牌匾。夏嬙嬙不由得心裏歎巧。可是她又想到剛剛那個男人不是姓單嘛,不會是表弟吧,可是他看著比現在的自己大多了,難道他能看出自己是未來二十歲的少女?

隨從見門口沒人,正要進去通報,就被一個不大的少女拉到了一旁,兩個隨從也是明白事理的人,更加清楚現在的情況,於是對少女囑咐:“冰雁,爺說了,讓你好好看護夏小娘子。今天小娘子是得了貴人相助,若是再落了水,又是誰去管。”冰雁倒吸一口氣,直點頭說“是是是,冰雁記住了。”那兩個便隨從走了。

“小娘子,落水了?”冰雁盡量壓低聲音,見夏嬙嬙不回答,以為她是愧疚了,便拉著她要繞後門回去,“老爺今天有貴客,我們這樣進去怕會和他們撞上,所以我求福伯開了後門讓您回去。”

大紅的後門處站了一位老人,精神擢爍,麵容焦急,顯然在等人呢。“福伯!”冰雁拉著夏嬙嬙小跑過去,緊張地問,“老爺過來了嗎?”

福伯看著低頭佯裝無辜的夏嬙嬙,無奈的歎了口氣,搖搖頭:“快點送小娘子回去吧。雖然快五月了,這濕衣服穿身上還是難免生病。”

冰雁聞聲,迅速領著夏嬙嬙回屋去了。

在這裏待了兩日,夏嬙嬙沒有得到父親母親的關切,古代的女兒,而且還是庶女,當真如此被忽視嗎?

沒錯!夏嬙嬙是二夫人的女兒!偶爾那個待字閨中的大夫人的二女兒——青禾,會來瞧瞧她這個性情有些變化的妹妹。說起“妹妹”,她又鬧了笑話,原來這時還沒“妹妹”這個稱呼。

那美豔的三夫人——柳姨娘所生的還未及笄的四妹,名叫靈弦,來看望夏嬙嬙。夏嬙嬙喚了她“妹妹”,她竟不知“妹妹”是什麼,夏嬙嬙隻好哄她說那是親密的稱呼。靈弦可開心了,非吵著隻讓夏嬙嬙隻喚她一人“妹妹”。夏嬙嬙才想到怪不得二姐會喚她“三姐”。

又是一個無聊的下午,二姐被她未來夫婿李英尋邀了去,拜佛上香了。那個在和不在對夏嬙嬙沒區別的名義上的母親,實際上的大夫人陪著二女兒去拜香了。父親也還未回家。

靈弦和柳姨娘帶禮回娘家慶賀長兄喜得貴子,更重要的是為了回娘家,向窮嫂子顯擺自己的好日子。這些是冰雁對夏嬙嬙說的,她好像十分討厭柳姨娘。於是偌大的家就又隻有夏嬙嬙一個主子了。

“我忽然覺得這樣的生活也沒什麼不好,沒有了電腦﹑手機﹑電視等工具可以打發我無聊的時刻,拖延我睡覺的時間,我終於可以冷靜地想想那些曾經我不敢麵對的意外。”此時的夏嬙嬙正托著腮在她的二樓閨閣遐想著,從小窗遙望遠處隱約的山,漸入夏,濕氣越發濃重,讓從小生活在北方的夏嬙嬙十分不適,“從前可是沒有那麼多時間來考慮我們的事。如果我沒遇上你,在我聽到可以回到這裏戀愛時是不是會有些期待。”

香氣撲鼻的院子中,各種血紅花卉,依舊爭豔,不敗,唯有西邊紅彤彤的雲可以與之爭風。距屋左邊不遠有一棵小小白蘭樹,聖潔的白點已經裝綴了滿樹。

從屋子中走出了一個美麗的女人,優雅的姿勢,左手提著小木桶,右手拿著瓢崴水,往花上撒去。蔓芙是近日夏家從外麵買來的仆人之一,夏嬙嬙看到麵若桃李,冷若冰霜的蔓芙就喜歡得不得了。沒想到那個名義上的母親,大夫人就真的把蔓芙給了她。

“蔓芙!蔓芙!這裏!這裏!我在樓上!”夏嬙嬙在樓上衝樓下的蔓芙大喊,還大幅度的揮手。

蔓芙回頭向樓上望去,微微一笑,那雙含笑的杏眼一下電暈了喜歡看美女的夏嬙嬙,那張薄薄的不加點染的朱唇當真比那花還紅火。夏嬙嬙多次在腦子裏把蔓芙當女主意淫了:“嘿嘿,回到現代,一定把蔓芙當主角寫部小說。一舉擊垮施嫣,看她還把我送這裏來不。哈哈哈哈哈哈……”

突然蔓芙用手擋住了因為笑而露出的牙齒。夏嬙嬙看到後,才發現自己想得太開心了,竟然都奸笑出聲了。夏嬙嬙要挽回在施嫣心中的形象,佯裝淑女不露齒微笑著。蔓芙輕搖了搖頭,轉身繼續給花澆水。

急促的上樓的腳步聲傳來,夏嬙嬙知道是冰雁來了,隻有她敢這麼毛毛躁躁。“三娘子,二少爺帶了好多東西回來!”

“就知道二哥最疼我了!”夏嬙嬙拉著冰雁的手,跑著去找她二哥了。跑過院子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奉承一下蔓芙“蔓芙,一會兒給你帶吃的回來!”。蔓芙那可以軟化人心的聲音傳來:“小心點兒!”夏嬙嬙一邊飛奔一邊說:“知道啦!”

跑到自家花園時,夏嬙嬙靈機一動,躲假山後等著,二哥去她的小院子時會路過這裏,到時候嚇他一嚇。冰雁躲在夏嬙嬙的後麵,心裏有些小激動。

聽到沉穩的腳步聲傳來,夏嬙嬙跳道小道上,大叫到:“打劫啦!欲從這裏過留下買路財!”夏嬙嬙站穩後,抬頭看到一個身形頎長的陌生男子,濃眉,細長的眼睛,或者是他的微笑入了眼睛將眼睛拉長了,高挺的鼻子,高傲的氣勢從他用鼻孔看人的動作中盡顯。男子微笑著打量她,不說話。她“嘿嘿嘿嘿”笑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

冰雁聽不到動靜,走了出來,看到的不是二少爺,而是老爺的貴賓,行大禮,尊敬地說:“奴婢給柴少爺請安!”夏嬙嬙這才知道了,他不是沒有見過麵的某位哥哥。

“還好不是,這位哥哥少說也有二十八九了,我那個爹才四十出頭,要有個那麼大的兒子,天哪!不敢想象!”夏嬙嬙長舒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