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值隆冬,這一天的雪下得很大。似乎在隱隱暗喻著某些事的發生。
我叫莫離卿,從我有記憶以來就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名字也是師傅幫我取得。我是在河邊被師傅發現的。他說當時我的身上隻穿著一條很薄的棉襖,身上還有一個手鐲,在隱隱的透著光。
他怕我凍死,就把我帶回寺廟去了。
師傅說幫我取莫離這個名字是想讓我忘記塵世間的煩惱,不要記起自己被拋棄的事實。但是,誰又能輕易的忘記那種傷痛呢。不過,在這山間修身養性慣了,有些事也就漸漸的淡忘了。
師父對我很好,常常對我笑。教會我武功防身,也教了我許多的知識。當然,我也把師父當成了我的親人來看待。
就這樣,我和師傅在一起開心的過完了這十七年的時間。
隻是,有一天,師傅他看著我,不說話,很是猶豫的神情,眉頭也微蹙。
“師傅,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和我說。”
“離兒,有一件事,為師不知該不該告訴你。不過。。。也許你馬上就會知道了。”
“師傅。是什麼事讓你如此的為難,如果您開不了口,就不說了。徒兒也不想讓師傅為難。”
師傅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搖了搖頭,顫悠悠的走了。隻是口中一直叨念著“天意如此、天意如此啊”
當時我並不明白師傅的意思,隻是沒想帶一年之後,也就是我十八歲的生辰的時候。師傅的一句話,會改變了我的一生。
---------- 我是分割線 ̄\(≧▽≦)/ ̄啦啦啦-------------
---------------------------------------
今天時間尚早,卻天色微暗,天空之間也有繁星點點。甚是奇特。
今天,也正是我十八歲的生辰。我獨自一人坐在禪房看書。因為對於我來說,也許,不過生日比較好。忽的,外麵一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了。突然,我的房門被猛地推開。
隻見來人一頭的汗水,順著他蒼老的臉龐漸漸滴下,平時舒展的眉頭此時也糾結在一起,甚是混亂。身上的袈裟也不規則的搭在身上。
“師傅,你這是怎麼了,怎麼這副摸樣。”
“離兒,來不及了,來不及了,你拿著這封信。到時自有用處,為師隻能幫你至此了”
“師傅,你怎麼這麼說,到底。。。 。。。”隻見我話未說完,就見師父的身子漸漸透明,我伸出手去抓,卻也隻是徒勞無用。
“離兒,到那邊要照顧好自己,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