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糧食。”
眼角肌肉一抽。
他啥意思?
“完美避開。”
操!
欺人太甚!
嗷了一聲,艾草就撲了過去!
“我跟你拚了!”
森二爺好整以暇的就等著她投懷送抱自投羅網了。
蹭蹭蹭,手腳並用輕鬆的就爬到了他身上,兩條小腿兒特自然的一夾,就把自己固定在他的腰杆上了。
“小叔。”咧嘴一笑,露出森然的白牙,“你剛說啥浪費啥完美避開?我沒聽明白!”
“你吃的飯,一點沒往該長得地方長。”目光,順著她胸前劃過定格在她臉蛋上,“淨長不該長的地——操!艾小草!你屬狗的?!”
“鬆口!”
鬆個屁!
“艾草,我最後一次警告你,鬆口!”
不鬆!就不鬆!
“你自找的!”
森堯眼神一沉,伸手在她後脖頸輕點一下,她立刻就像個沒骨頭的八爪章魚,軟綿綿的癱軟了下去。
這種麻麻的感覺,她太熟悉了!
以前偷摸進他臥室纏在他身上的時候,他就總拿這招對付她!
根據經驗,想要從神經的暫時麻痹恢複正常,少說也得四十多分鍾。
艾草迅速的認清了現實,認命。
不掙紮了,任由他抱著自己坐在血跡斑斑的沙發上。但嘴巴卻不認命。
“小叔,我不屬狗,我屬吸血鬼!”
嘴角一裂,潔白的牙齒上猩紅一片。
披頭散發滿嘴是血的模樣,搭配這個血跡斑斑的案發現場,絕對夠刺激眼球。
白皙的皮膚,在猩紅的血跡之下,更是妖冶的魅惑。
所謂豔鬼,不過如此。
鼻尖兒下,她若有若無的體香鑽進。
森堯慢慢的用手背摩擦著她的手臂,一路遊走到她胸口,指尖兒停留在在她胸前的一朵曼珠羅華上打轉兒。
那是她特意紋給他的。
隻因他生日所代筆的花是曼珠羅華,她就在胸口紋了一個曼珠羅華。
曼珠羅華,又稱白花曼陀羅,含有麻醉劑的成分。病人服用適當的藥劑會立刻恢複元氣;加倍藥劑會開始產生幻想;如果服下三倍的藥量則會使人發瘋。這種植物依份量的多寡,而產生利弊完全不同的影響。
因此白色蔓陀羅的花語就是——適度。
正如同他們之間的關係。適度。若是超過界限,就是引火燒身,就是萬劫不複。
不過可惜了,他隻知奪取進攻,不知適度。她嘛……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所以,他們之間,從來不談適度。怎麼瘋狂怎麼來!
目光,從他的指尖兒劃到他英俊的臉龐。
弧度淩厲的側臉,如工筆畫一樣精心勾勒的眼,張狂而囂張的眉,性感的薄唇。
這男人,太迷人了!
“艾草。”
“啊?嗯!”
森堯指尖兒一彈,彈了彈她的腦門,“又走神?”
“沒,小叔太帥,瞅入迷了。”
“少廢話!”不耐煩的一拍她腦門,“就這麼回來了,沒點計劃?”
艾草窩在他懷裏,伸手撥弄著他微微長出來的胡渣,懶洋洋的道:“那不能夠。沒點計劃就回來,我是找死。”
“說!”
“我的計劃就是,小叔有什麼計劃,我就怎麼照辦。”
“操——!”
罵歸罵,該管的還得管。真放任不管,她不死也得蛻層皮!
她臨走前惹了多大的亂子。不是三年過去了,就能一筆勾銷揭過不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