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案(1 / 2)

“林隊!”

男子點了點頭順手拎著隊員遞過來的一雙手套:“李法醫呢?”

“已經到了,在裏麵。”

男子利索戴起手套口罩把雙手放在身後走進房屋裏。緊接著邊走邊做了一個迅握緊拳的動作。

隊員見狀提手:你們兩個,提起神來。到外麵看守著。你,關好房門嚴禁任何外人進入。

男子走到客廳,定眼看了看周圍的環境。似乎並沒有理會沙發上同事的詢問聲和家屬的哭泣聲音。

坐在沙發上的是一對夫婦。而對麵則是一名身穿警服的女警。

女警的工作詢問過度入神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男子此時正站在家屬所坐沙發的後麵。

“李姐。”一副不高不低的沉穩聲傳遍客廳的每一處角落。

女警見勢抬頭,立馬站了起來:林隊!

家屬似乎傷心過度,也是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身後來了名不速之客。驚恐地轉過頭,卻忘記了自己那早已哭得通紅的雙眼此時正有兩串淚珠正往下流。

沒等家屬從疑問中反應過來。李警官解釋道:這是我們的上司林天,林大隊長。接著又麵向男子:是要先看案發現場還是。。。

男子沒有理會兩位家屬淡淡道:現場。

“在最左邊的那間房間。”李警官順手用筆指了一下。

咿!房門被打開了。男子走了進去。

一副似乎幼氣未脫的聲音頓時響起:“哪隻啊?”一名身穿白衣大褂的法醫正蹲在房間內的一張電腦桌子前拿著放大鏡和小油刷掃視著。

林天關上門沒有理會他,邁步走到床前看了看躺在床上的那副冰冷屍體。隻見脖子上露著一條深深的溝痕。又是抬頭定眼看了看天花板吊扇上掛著的一條粗繩。

“是自殺?”

“喲!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林大隊長!”法醫說著站了起來立馬走到床上用手把屍體從床上往一邊挪開一個位置拍拍手露出一副嘻皮笑臉的模樣:招呼不到,請坐請坐!

“李法醫,工作時間請戴上手套口罩。”林天似乎沒有被麵前的年輕小夥給刺激到。又也許是早已習慣了他的做事風格。

說著又是走到床腳旁雙手交臂:你似乎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李法醫似乎也不受林天的這一套,順手拍了拍床位直接坐了下去。把掛在脖子前的攝影機甩到一邊,慵懶道:唉~現在這社會真難混啊。想穩定找口飯吃也那麼困難。

林天眉頭緊皺,似乎又是一單懸案。

已經是第5例懸案了。持續半年以來,每個月的這個時候近三天裏必死一個。而且死的都是17,18歲的年輕小夥。

“沒頭緒?”

“沒有啊。唉,難道我還不夠老道?”法醫說著順手拿出一枚鏡子麵向自己照了起來。

林天斜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同樣是小夥的法醫。沒好氣道:你才當法醫多久了,還老道?說吧,不是自殺,怎麼判斷的?

“打住!是初部鑒定。首先,吊扇位於床腳旁幾十公分處上麵。家屬進來發現兒子上吊自殺後。”

“是死者。”

“哦,對!那個,家屬進來發現死者上吊自殺後,男房主馬上到其腳下抱著死者的大腿將其從吊繩上抱下來放到床上,卻發現此時,死者已經死去多時了。”

“有什麼疑問?”

“家屬口供上是百分百肯定,沒有除了死者外,沒碰過房間內任何物體,沒有殘留任何痕跡。但我到這裏的時候,吊扇下附近沒有任何物體,可以輔助死者站上去持衡繩子高度上吊自殺,周圍可站上去的東西目前沒有搜索到任何被踩過的鞋印之類的痕跡。第二,之所以稱初步鑒定,那是我還沒確應。雖然死者手上沒有被繩子勒過的痕跡。不過我還得嚐試一下在繩子上除脖子位置外,其它地方提取一下是否有死者的皮膚組織。第三,死者沒有任何遺書留下,而且死前的表情和死過程的表情完全不見得有半點憂傷。包括窒息的時侯也沒有作出任何掙紮,導致死後依然保持一種奇怪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