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靈芝妖。”
“靈芝妖啊……”她突然對著月季笑了笑,很自然:“我還真有一種試試看吃了自己能不能長生不老的衝動呢!”
月季猶豫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個笑弧,也笑起來:“重火現在就長生不老了。”
“這真恐怖。”段蝶摸了摸自己的臉皮,又去摸月季的鬢角:“我記得你說你現在是界靈?”
“是啊,一直都沒什麼變化。”月季很享受的蹭蹭那柔軟的掌心,感覺還是一樣的好。
段蝶笑眯眯的抱住她,“我最重要的人在這裏,我也在這裏,真好。”
下一刻月季軟軟的倒在她懷裏。
段蝶依舊笑眯眯,柔軟細長的手指恍如虛幻般插入她心髒的位置,有淺金色流光般的色彩從那裏麵慢慢流出來。
“果真是漂亮的顏色,如此美麗的東西,被這麼吞噬,真是可惜了。”段蝶假模假樣的歎息一聲,然後看看差不多就停了手,另一隻手指一晃,又開始往裏麵注入什麼東西。
她生於忘川河,長於世間至凶至惡之地,依托七情六欲而活,操控情感什麼的,也自然順手。將那發酵而出的不該出現的情感全部吸走,再注入其他情感混雜,仔細調控做完美了之後她捏著抽痛的手指狼狽的逃離了任務世界。
身後,是一聲茫然而空洞的呼喚:“我心口怎麼這麼疼……帝姬,您去哪兒?”
楠楠抱著長成熊一般大的白色大狗站在一邊,看著段蝶站在七情海旁邊木著臉滴出那漂亮的東西,“任務失敗……你沒什麼想說的?”
“附骨之蛆……真忒麼疼。”段蝶另一隻手死死扣著指根,終於破功開始原地亂跳:“它居然想滲入我的身體裏,這麼美好的情感卻是本使的殺手,真是……你說我這也怕那也怕活著有什麼意思啊?”
“生物學上活著是指你有心跳脈搏等等一係列的生命體征,而實際上你連這個都沒有。”
“所以我特麼還是個死人。”
“你連人都不算好吧,隻是一團靈智,散了都沒地方找你去,就跟草木化形的妖精一樣,死了連魂都找不到。”
段蝶無所謂的嗤笑著搖頭,不過是死後不入輪回罷了。甩了甩手指,收回來:“你不也一樣的?而我隻要本體不滅,忘川不毀,我就死不了。相比之下還是很小強的。”
“你這種情況,還有一種說法,叫大煞無魂,所過之處,神鬼皆避,孤孤單單的,高處不勝寒什麼的。那任誰看到都毛骨悚然的虞蠹就是你們的失敗品同類。”楠楠涼涼的點道。
“可惜我並不是想要融入人群的性子,我享受於這安靜的獨處。你這話也許能戳到我哥那敏感的心窩子,不過他不是一個人,他身邊有個煩人精妹妹天天502一樣的粘著他刷存在感,讓他暴跳如雷呢。至於虞蠹……殘次品和正品能放在一起比較嗎?”段蝶斜眼夾了她一下,用世人所公認的“溫柔的語氣吐出疏冷涼薄中帶著譏嘲的話語”回答楠楠這個冰涼的問題。
“……你任務失敗了哎。”楠楠不自在的轉頭轉移話題。
“因果不是已經斷了嗎?”段蝶從善如流的如她願。
“我說你任務失敗!你還沒轉正呢!”楠楠原地暴躁,大狗抬爪子拍她。
“這個隻能是我處理私事,別跟公事扯上關係啊。”段蝶摸摸大狗的毛,“長得真好。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了,那自然得潔身自好遠離一切可能會影響家庭關係的物種。”
“司君澤看到你這麼乖一定會滿意到哭泣的。”楠楠說完就咬到了舌頭,捂著腮幫子眼淚汪汪。
“事實證明,背後議論別人不是什麼好習慣。”段蝶笑眯眯越過她往到了這裏的司君澤身上蹦:“老公!你出任務回來了!”
司君澤抱住她,手托著她的臀部,眉眼溫柔,低笑道:“很想我?”
“那必須呀,我出任務在任務世界呆了十年!十年沒見你啊!”
司君澤一本正經的點頭,“果然還是我比較幸運,在那裏才待了不到六年。”
段蝶立刻得意洋洋:“那你不看你娶的誰?你抱著的可是個大福星!抱好了別掉了啊。”
司君澤笑著把人往身上托一托,俊朗的眉目熠熠生輝:“回去吃蛋糕嗎?水果慕斯的。”
“要的要的。”段蝶使勁點頭!
楠楠捂著臉,不想去看這兩隻傻蛋。
不過……有好吃的蛋糕哎。“等等我!我也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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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心的小表砸們,都沒有理我的……躲在角落畫圈圈!
我決定任性的斷更一陣子,誰讓你們都不理我!
嘿嘿,斷更時間用來準備新文開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