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20風逐花香去(2 / 2)

“小主子,主人找你找得都急瘋了。跟手下去見主人吧!”說完粉衣就要拉了諾兒過去。

諾兒下意識地後退,害怕地躲避。

“姐姐,我真的不認識她們。嗚嗚。我不認識你們,你們想幹嗎?”想讓姐姐不理自己嗎,我才不要做你們這些壞人的主子呢!

“小主子,手下是憐裳,這是我妹妹芳袖。”粉衣一臉期盼地盯著後退的諾兒。

“嗚嗚,我不認識。你們幹嗎?”

“小主子,屬下沒有惡意,隻想帶小主子去見主人!”芳袖極盡溫柔。

“你們要打我,嗚嗚,肯定是的!”諾兒蜷縮在門角,鬱悶地想著這檻為什麼那麼高,不然可以直接跑了。

“小主子,別拍。屬下絕不會傷害小主子一絲一毫的。”憐裳開始作保證。

“可是似雪姐姐就被你們打了,嗚嗚,你們一定是壞人。”

“小主子,我們這就把她放了。小主子,主人真的很擔心你!”諾兒也不知自己的選擇是對還是錯,至少似雪得救了,那麼即使搬救兵也比自己有效率。雖不知保證重,是否能比金,可是那也是一份心安,不是嗎?

“主人!”憐裳恭順地在門口請示。諾兒不解地看著她彎身,裏麵的人能看到嗎?

果然沒有大動靜,隻是隱約有女子的嬌媚聲,還有夾雜的粗重的喘息。憐裳和芳袖臉上隱現不自然地羞澀,唯有諾兒奇怪地想往內張望,難道裏麵在打架?

“主人!”憐裳尷尬地再次開口。

可惜還似前一次,雖然裏麵的動靜越來越大,有撕裂衣服的聲音,可是門還是分文不動。

“我走了!”不是說想見自己嗎,自己來了,卻不相見,那麼自己留著何意呢?這也稱了諾兒溜走的心意了。

“小主子,不行!”芳袖急忙攔住了諾兒。

“主人,小主子找到了!”憐裳第三次開口,臉已經燒成了火燒雲。

突然安靜下來了,連屋內的動靜都沒有了。諾兒盼望著這份安靜可以持續更久些,那麼自己就可以堂而皇之地離開了。

天不遂人願,門‘吱’一聲打開了。

麵若玫瑰傾國色,身似柳來弱扶風。殘破的衣裳,零亂的發絲,膚色粉淡,春心猶在。

“瑰奴姐姐!”居然是瑰奴姐姐,她什麼時候也來鄔國了,那麼主人是誰?

“你們都下去!”聲音如空蕩回旋,氣衝雲霄。

光陰百轉,冉冉過客。天地蒼茫,悠悠杜康。人生須臾於光陰,衷心難訴於天下。若是無情,為何生死總難忘,心念不停,風去帶花香,徒留痛悲傷。

“哦!”看到其餘三人都下去,諾兒輕輕應一聲,也乖乖後撤。這樣的司空怪人她不敢惹,連瑰奴姐姐都被他欺負了,自己肯定打不過他。

“你給我回來!”諾兒充耳不聞,反正他又沒有指名道姓。

“諾兒!”鑰珧隻好上前攔住諾兒的去路,看到諾兒毫無留念甚至連瞧都不瞧自己一眼就打算離開,心突然苦澀起來。

“我?嗚嗚,你不要打我!”似雪姐姐的傷還曆曆在目,瑰奴姐姐又剛剛被欺負完,自己怎麼辦?

“打你?”鑰珧伸手替諾兒拭淚,裙擺上還有跌破的痕跡。

“嗚嗚,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找冰姨。”她不敢抬頭,不是不想念,隻是太眷戀。眷戀曾經的寵溺無邊,無力去破壞。破壞溫馨不再,不再不能夠重來。

“諾兒!”鑰珧心疼地試圖抱起地上的諾兒,總是那樣容易受傷害怕。身瘦怎比心瘦,風華絕代悲傷難數。本亦塵外人,灰跡無奈染。對花語,花不語。對酒歌,酒不歌。一腔悲傷不能去,淚眼不忍看。

諾兒害怕地一抖索,那份削瘦擱傷了自己的心。悲風難言淒涼,命運總是無望。

“叔叔,你瘦了!”他是她的親人,血脈相連,她傷,他更傷。

“你沒事就好!”沉醉在相逢的喜悅。責任與情感孰輕孰重,為什麼從他一出生蒼天這怎麼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