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軒連忙綻出一個微笑,摟住她的肩膀把她的頭摁在他肩膀之上,不讓她瞧見自己的傷口,禦醫動作很快,扯下布條然後撒上藥粉,再取幹淨的紗布包住好,然後倒上一種不知道一種藥水,溫暖隻幹淨一陣涼意慢慢地從傷口上散開去,那種刺痛漸漸地消失了。
寒軒蹙眉一直看著禦醫的動作,看到那傷口裂開一個口子,他把心都揪起來了。
禦醫站起來然後開了一道藥方,然後恭敬地說:“微臣開了一副消炎去腐生肌的藥方,煎服三日,小主便可無事了。”
“謝謝禦醫!”溫暖看著禦醫為她包紮的手腕,疼痛基本已經沒有了,隻剩下淡淡的涼意和一種奇怪的麻痹,看來是這藥有麻醉傷口的作用。
“小主客氣了!”禦醫說道,然後又對恭敬地對寒軒說:“微臣告退!”
寒軒揮揮手,“去吧!”禦醫退至門口,然後走了出去。
魏斌命人收拾了地上的東西,然後也帶人退了出去,臨走前看了溫暖和寒軒一眼,見兩人的神情也還正常,於是便說:“爺,早些歇息吧,明日早朝!”
寒軒嗯了一聲,“得了,你退下吧!”魏斌躬身退出去,順手把門關上了。
寒軒把溫暖放置在床上,然後起床把蠟燭吹滅,隻留下牆壁上一盞小小的油燈為漆黑的夜帶來一絲暗黃的光線。
寒軒脫了外衣,然後在溫暖身邊躺了下來,他這一生身邊躺過無數女子,但是唯獨這一次,他覺得滿足而幸福。兩人都側著身子麵對麵,其實彼此都看不清彼此,寒軒沒有抱著她,隻是從被子下握住她略微冰冷的手,為她撥開臉上的一縷頭發,溫柔地問:“還疼嗎?”
溫暖搖搖頭,清啞地嗓子帶著一絲性感,“不疼,十分不疼!”
他微微笑了,手指撫過她的嘴唇,“以後不許再做這樣的事情,即便不為你自己著想,也想想身邊關心你的人,疼愛你的人。”他言下之意,指的當然是自己。
溫暖說不清此時是什麼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一些水性楊花,之前對他還沒什麼感覺,但是人家一對她表白,她便立刻投懷送抱。但是她覺得很幸福,比和楚帆在一起的時候更幸福。
隻是她也知道,太過完滿,終究是一場悲劇,可悲劇來臨之前,總還是有開心的,不是嗎?張小嫻說過,愛情就是含笑飲毒酒。溫暖想這杯毒酒一定是很甜的,否則明知道是毒酒,為何還要去喝?
“當日你離京,朕派了許多人去找你,本以為你一個女子,縱然跑到天腳底,朕也能把你找出來。可找了半個多月,卻一絲蹤跡都沒有,朕派出去的人幾乎查問了所有邊城小鎮,都沒有人見過你,你到底去了哪裏?為何最後又會出現在樹林裏?樹林為何起火?”
溫暖如今想起那段往事,心裏已經不那麼疼痛和害怕了,她把自己躲在春意樓半個月的事情說了出來,然後走的時候如何遇到歹徒,如何落難的事情一字不漏全部說給他聽。
聽完她的敘述,寒軒半天說不出話來,心裏像被千百支箭刺穿一般,空蕩蕩中透著尖銳的疼痛,難怪她方才會有這麼過激的行為,難怪她會有萬念俱灰的神情,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胸口,用輕柔但堅定的語氣說,“我寒軒發誓,以後絕對不會讓溫暖再受一絲委屈!”
溫暖把頭埋在他胸口,原來傷痛也是欺善怕惡的,之前溫暖連想都不敢想起這段往事,但是現在她前後說了兩次,卻發現原來並沒有之前所想的那麼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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