牆上的我的臉終於慢慢消失了,就好像隱入了歲月的塵埃中去了。任我在怎麼轉動天香鈴,卻再也沒有任何的圖像出來了。
我放下有些酸脹的手,把天香鈴捧在手心中,這個神奇的鈴鐺是想傳達一種怎樣的信息給我呢?是要告訴我,我是祖上和天瑜孽緣的犧牲者還是終結者?
天香鈴損耗了心力,那依附於它的天瑜的魔性,必也減弱不少,趁此機會,對祖上的舊情,使暫時擺脫了天瑜魔性的天香鈴,用夕照幻影告訴我一些秘密。可如果是剛才想的那樣,就太過於簡單了,天香鈴就不必冒著被天瑜折磨的危險來告訴我了。因為爺爺就會告訴我。那天香鈴究竟是想告訴我什麼呢?
一張我的臉,卻又陌生異常的臉,這其中的玄機在哪裏?
我反複的看著天香鈴,卻百思不得其解。
石小賤端著飯菜推門進來:“還睡呢!真成睡神了!哥。”我放下天香鈴,下床坐到桌子旁開始吃飯。石小賤突然說:“哥,把那天香鈴帶我身上吧!估計那樣,它就不難為你了!”我心中一暖,笑著踹了他一腳:“那,你得改姓。”“好!”我一愣,大罵:“好你個石小賤,你還真******賤啊!你連祖宗的姓都不要了?我呸!”我罵完竟嚎啕大哭起來,而且越哭越氣,最後竟把石小賤整個推出門外,索性關上門,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
酣暢淋漓的哭過後,整個人頓時清爽了不少,我依門席地而坐,歇斯底裏後的脫力感使我疲憊至極,雖然感覺的出石小賤他們都守在門外,擔心著我,可眼皮沉沉地垂下來,一下子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身體又充滿活力。我站起身輕輕推開門,一下子愣住,那幾個哥們在門外守了我一夜!石小賤兩腿微開,雙手把臂站在門正對的中心,阿誌和阿文,一左一右倚在門邊,顯然剛睡著,我的輕響也使他們驚醒跳開。此刻,他們三人正一臉關切地盯著我,我心中喊道:“要哥的命啊!”心中感動,鼻子又酸了!我真是越來越感性了!
我走到石小賤麵前,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左手勾過阿文,右手勾過阿誌,緊緊地將他們擁住。得此兄弟,此生足矣!
石小賤明顯的不習慣我突然地感性:“哥,沒事就好,就是壓力太大,你沒地方發泄,就衝弟弟我來好了,我喜歡受虐!”說完一臉的賤笑。
我紅著臉笑著拍開他們:“昨晚有人哭嗎?我怎麼沒聽見?”哥幾個對視一下,都壞笑著望著我,卻不出聲。我急了,大喊道:“誰要敢說出去,我廢了他!”三個人憋不住一起大笑,我真急了,一下子掄起拳頭,他們都笑著跑開了。
我撓撓頭,自我解嘲地搖搖頭,他們去了爺爺的大屋請早安。我去了廂房,我想看看昨晚我屋子的畫麵。
畫麵還是幹擾太強,但是勉強可以看。我進了屋子上床躺下,隨後,爺爺進來坐在床旁,爺爺的背影一直麵朝著我,一動不動。一會兒爺爺就出去了,然後,我拿起天香鈴,然後,我就睡著了!!!
我明明是坐著拿著天香鈴反複的看著,直到出現夕照幻影!可監控畫麵裏沒有!我一直睡到石小賤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