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為什麼拋棄我,媽媽,為什麼,我是你的女兒啊。”溫絆弦躺在床上,緊緊地皺著眉頭,眼睛緊閉著流出兩行清淚。
旁邊站著一個中年人,俊朗的輪廓一看便知年輕的時候肯定很帥氣,中年男人是十年前聞名世界的大盜。
中年男人緩緩地走過來,把正在做噩夢的溫絆弦叫了起來“絆弦,醒醒,那隻是噩夢,不要怕。”那個中年男人似乎已經適應了。
“師傅,為什麼媽媽不要我了,為什麼,嗚嗚。”溫絆弦趴在那個中年男人的胸膛,隻有在這個時候溫絆弦是一隻無助的小貓也隻有在這時候冷血無情的神偷是位慈祥的父親。
“這個夢你已經做了十年了,孩子,沒事的。”那個中年男子撫摸著溫絆弦的輕顫後背陷入了淡淡的回憶。
十年前他在偷一幅畫被發現了,冰天雪地的大街上,他手中抱著偷來的畫,經過一個胡同的時候聽見了一個小女孩的哭泣聲,他原本可以不去理會,
可是他還是走進去了,他看見一個年僅五歲左右的女孩蜷縮著身子靠在角落,雪白的長發披散在背部。
他緩緩地蹲了下來放緩了語速溫柔的問著“小姑娘,你怎麼蹲在這裏?”
女孩抬起了頭,看著他。他看到她的眼睛為之一驚,這個女孩銀白色的頭發已經讓他很震驚這個異瞳更是奇特。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覺得我很怪。”
他柔聲的安慰道“沒事的,我不會覺得奇怪,你很漂亮的。”
女孩無辜的看著他“那為什麼媽媽她不要我了,是不是我欺負小朋友她不喜歡我了。”
那個男人撫摸著女孩冰冷雪白的發絲“不要怕孩子,從現在起我就是你唯一的親人,把以前的記憶忘掉吧。”男人伸出手環住溫絆弦顫抖的身子。
溫絆弦縮進他的懷中點點頭。
“找到了,都快過來,這個小偷老子找到了,哈哈,老子發了。”一個中年男人手持手槍指著他。
可是這個中年男人卻看見他旁邊有一個柔若無骨的女孩,他把手槍朝溫絆弦開了一槍,千鈞一發他替溫絆弦當了致命一擊。
溫絆弦看見那個要成為他唯一親人的男人倒地不起了,眼中升起了一股怒火,憤怒的抬起頭看向了開槍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看見那個女孩擁有一雙讓人生畏的異瞳,便心生膽怯,然而被那個中年男人叫來的其他人也隻是看好戲的站在周圍。
溫絆弦眸中升起了不符合年齡的肅殺,冰冷的看著眼前已經嚇得說不出來話的男人“傷他者,必死。”眼前的男人突然瞳孔收縮,跪倒在地沒有再起來過。
周圍的人也嚇得魂飛魄散回過神的時候他已經帶著溫絆弦離開了。
——回憶結束——
“絆弦,我給你一個任務,去古文博物館把一幅女子的畫像拿來,落款人應該是…哎,想不起來了。”中年男子捂著腦袋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坐在床邊的溫絆弦一頭雪白的長發直垂腰際似笑非笑的看著中年男人。
“我說餘陌小頭子,你這樣給我的信息不全麵讓我怎麼偷,還不如讓我去盜墓呢。”
餘陌也沒有管溫絆弦的稱呼,一拍腦袋瓜子“對呀,直接讓你去盜墓唄,你去t城西南方向,那有一個還沒有被發掘的墓地,似乎那個墓地的曆史,書上並沒有記載那的文物一定很好。”
溫絆弦點了點頭換好勁裝帶著一些必要的物品就離開了。
來到了t城便開始尋找那個沒有被發掘的墓地。
溫絆弦站在一個高高隆起的小丘上手裏拿著隻剩下一半的礦泉水瓶,火紅的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放眼望去一片荒蕪。
溫絆弦站在小丘上氣憤的大跳“啊啊啊,為什麼,我都在這安營紮寨了一個星期了,怎麼啊啊啊啊啊啊…”話還沒說完腳下一空便掉下去了。
哐當,溫絆弦摔了個狗吃屎,她站起來捂著受傷的屁股,抽痛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是什麼鬼地方,別告訴我這是墓地。”說完她從萬能背包裏拿出了手電筒打開之後看了看周圍。
她滿臉的震驚,她的正前方有一扇老舊的門窗,上邊有一個牌匾:盧微,隨即而來的熟悉感,腦袋中似乎有一些影子可是有捕捉不到。
她晃了晃頭,繼續往裏走。她輕車熟路的來到一個房間,房間裏有一個破舊不堪的桌子,桌子上僅僅隻放了一個都是塵土的石頭。
溫絆弦拿起了上麵的石頭,吹了吹灰塵,石頭上出現了一些花紋,最為顯眼的是有一個類似水珠形狀的窟窿,周遭有一些鋸齒。
她好奇地打量了一番,慢慢悠悠的出了洞,剛要邁出洞口時就聽見了兩個人的談話。
“教授,這裏真的有古人的遺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