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娜調侃道:看不出來啊張謙弟弟,你這幾道菜的色澤堪比大廚了,然後用鼻子嗅了嗅,香味很濃鬱,怪不得敢承包學校食堂,原來是有這個底氣啊。感情私下裏練過。
張謙嘿嘿一笑,說道:低調、低調。不一會四道熱氣騰騰的美味擺上了餐桌,許娜竟然點上了蠟燭,拆開了紅酒,一時間餐廳裏竟然有些曖昧。
張謙忍不住調戲了下許娜,有些**的問道:姐,你這是要幹壞事的節奏嗎?弟弟有些怕怕。我還是處男哩。
許娜用那在燭光下映出的白嫩的手指,敲了敲我的腦袋,道:不許多想。然後卻有些正色的看著張謙,問道:謙子,姐美嗎?
張謙咽了口唾沫,出賣了自己偽裝的正人君子的形象,說道:姐真美。
許娜搖了搖頭,姐老了。隻有在這燭光下才能和弟弟談論美貌,青春真美,就比如弟弟你,可以肆無忌憚的揮霍。
張謙端起酒杯,對著坐在對麵的許娜搖了搖,說道:姐,走一個。為了姐逝去的青春。紅酒在燭光的照映下發出淡淡的光暈,張謙有些迷醉在這搖曳的燭光裏。
許娜把酒杯端起,跟張謙碰了一下,說道:謝謝。 燭光搖曳伴隨著兩個人的呼吸,對麵的牆壁上倒映著兩個寂寞無趣的身影,很短的一段時間,一瓶張裕幹紅竟然被喝光了。
許娜又從邊上的酒櫃裏取了一瓶,又給張謙倒滿,說道:張謙,這個酒怎麼喝。張謙因為中午喝的不少,半瓶紅酒下去,舌頭就有些短了,嘴裏含混不清的說道:我幹了,姐隨意。
許娜壓了壓張謙的手,吐氣如蘭道:傻弟弟,紅酒可不是這個喝法。紅酒是用來品的。喝酒的時候,先用舌尖探出,然後輕輕的泯,這樣才能品出她澀瑟的口感。
張謙哪懂的這些,有些戲謔的說道:姐,你還好意思說,品酒。你忘了你在酒吧裏喝酒的豪放了,你是不是想用品酒的方式來掩蓋你女漢子的形象啊。
張謙的頭又被許娜重重的扣了一記,捂著頭不悅道:姐老用這招,欺負我。然後腦袋靈機一動說道:姐,夜晚這麼無趣,不如我們做個遊戲好不。輸了的喝酒,另外回答對方一個自己的秘密。
許娜有些不屑的說了句,說說聽聽。
很簡單,就是用剪刀石頭布,來定輸贏,輸了喝一口酒,另外回答對方一個問題。
第一局張謙輸了,許娜興奮的喊了句耶!張謙無奈,隻好喝了酒,聽許娜給自己出的問題。許娜很八卦的問了句,張謙,你有女朋友了嗎?
張謙想了想靈珊,有搖了搖頭,說道:有自己喜歡的,卻沒有女朋友。
兩個人在不知不覺中,又幹完了第二瓶,都有些喝的高了,紅紅的蠟燭隻剩下一塊小小的頭,張謙嘴裏嘟囔了句,許老師你又輸了。許娜有些垂頭喪氣,你贏了,不玩了。快問問題,在不知不覺中許娜在張謙麵前快成了透明的。
憋了半天,張謙哼著問道:許老師,你還是處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