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苦尋無果卻沒有一了了之,一次又一次的排查,甚至進出王城都開始盤查了。
雲溫香很糾結,知道莫宸這樣做不對,可是卻又不知道怎麼去反對,這一個月莫宸依舊該做什麼做什麼,可是家裏的人卻更加小心翼翼,連江蕙心都整日一臉愁容的看著自己,似乎自己能給她一個答案一樣,可是自己能做什麼呢。
老大老二依舊不可開交,甚至撕破臉皮再次惱到朝堂之上,可是卻最後不了了之。
莫宸知道一切都沒有結束,直到張昔生辰。
因為孩子不再,讓女人日漸凋零,不管是愧疚還是什麼,大擺宴席,莫宸沒有去,因為知道這一趟不會那麼喜慶。
果然張昔的沉默寡言讓恒王不喜,覺得丟了麵子,兩人小聲爭吵得到老大的嘲諷,一時兩個王子在宴席上大打出手,甚至動了兵器,雖然二人沒事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殺了人怎麼了得。
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暗地裏大家能不去在意就不去在意,可現在,怎麼說沒看見!
老大一口咬定是老二,老二手裏的劍上有血,王上大怒,眾臣求情,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直接流放。
莫宸帶著久別母親多日的孩子夜深來到女子的閨房,那裏女人依舊端莊,缺少了以前的銳氣,看到撲向自己說著想念的孩子,忍著淚看著莫宸。
“你是老大的人!”女人盡量讓自己的話說的平順,可是話語中的輕顫還是躲不過自己的耳朵。
“那麼你又是誰的人,”莫宸回頭看著張昔“別忘了,那把帶血的劍士你送到你夫君的手中的!”
“你真是個魔鬼!”張昔看著莫宸說不出的恨意,聲音都不再清麗而變得清厲。
“當心嚇到孩子!”莫宸沒有反駁,轉身而去。
老遠還能聽到孩子的童真和女人的壓抑,看看天,又一個!
老二殺人流放,老三被刺殺重病在床,下麵呢!
果然沒有讓莫宸失望,狠厲的人貪婪的心讓本來想隱晦的老四罷了出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莫宸覺得都有些殘忍。
從此被幽禁在府中,不得旨意不能出門。
莫宸隻是覺得一定是什麼讓王上不能接受的事,可還是被白晝的話弄得眩暈了!
竟然找了個有病的女人,真是狠呀!
一時間獨領風騷的人卻一派親和,明明是始作俑者卻一臉的親善和順,為這個求情為那個說話,謹治國,護百姓,甚至給自己的弟弟請名醫!
莫宸看著寂寥的酒樓,似乎從什麼時候開始那些曾經算是朋友的人與自己離得越來越遠了,就連自己的生死夥伴都沒有必要不出現在自己的身邊。
回到家看著三個女人,一個沉默的讓莫宸不知道怎麼去開口,一個依舊端莊,隻是卻多了愁容,還有一個。
即便不能接受可是她還是在自己的身邊,沒有過任何的怨言抱怨甚至勸阻,可是那一次次的欲言又止說明這什麼。
突然覺得很孤單,怎麼感覺又回到一個人的時候,一個人吃一個人睡一個人做事一個人去走神一個人去思念,那時的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
最大的傷害怎麼回事受些傷險些沒命,明明就是現在眾叛親離!
可是這局麵不也是自己造成的嘛!
有兩個月過年了,莫宸知道沒人願意跟自己回去,自己隻能帶著兩個小子回了趟家。
回來之後麵臨的卻是那一方獨大,這回真的獨大了,趙瑞的病時好時壞,冬日寒徹被送去了遠方,那沉寂已久的老六終於在夜宴上在母妃的訴求下被王上允許異地封王,主動放棄!
時間匆匆,孩子們都長大了,莫宸在這裏看著逐漸的平和,在還沒有成長起來被拔出的毒芽一個個消失,剩下的人卻不懂得隱忍。
莫宸感慨,自己都要三十歲的人了,不可謂不可憐!
二十七歲的生辰莫宸接受著三個孩子的賀壽,拿著那些他們認為最大誠意的禮物,沒有客人上門,原來已經沒有了朋友,三個女人依舊在身邊,可是歲月中因為不去溝通也變得越來越寡言。
一頓飯吃得再平常不過,隻是再也沒有那小屋子裏吃飯的溫馨。
這幾年發生了很多事,但是卻都無關緊要,不過趙穩借著自己手中逐漸握實的權利鏟除異己,所有人開始小心的沉浮,每年都有人死去,也都有人攀附。
可是今年卻發生一件不好的事,那就是戰爭再起,王上久臥榻上,把國事全權交給了自己唯一在身邊的大兒子。
孫誌遠請纓未許,白賢直接被無視,不知道哪出來的無名小卒,怕是想在創作一個屬於自己的輝煌戰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