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誌終於抵抗不住求生的本能,莫宸還是衝出了水麵,躺在雪中失去了意識。
溫暖一點點的侵襲,勾惹出心底被冰封的欲望,一片柔軟跌落在嘴唇,鼻翼間的馨香讓莫宸呼吸急促,那人似乎沒有意識到這樣昏死過去的人突然有這樣的反應,連忙伸手去摸男人的額頭,突然一雙手握住自己,那人一怔,手被移開一雙猩紅的眸淩厲的帶著血腥的看著自己,然後那雙眸子化作最溫柔的癡迷。
被男人一帶,跌落在他的懷裏,不由自己掙紮已經被反壓在身下,驚呼還未出口,男人已經逼近,他的呼吸那般炙熱,唇瓣卻冰涼透徹。
這樣真的好嗎?女人在閉上雙眸的那一刻問自己。
衣衫得不到任何溫柔的對待,男人也由一開始的溫柔變得暴力,藥物侵蝕著男人的意誌,男人侵蝕著女人,那般狂暴粗魯的不帶一絲憐香惜玉......
等女人再次醒來看著身邊昏睡的男人,想起身終究抵不住身上的疼痛,淚一滴又一滴,終在冬日裏化作冰涼,心怎抵得上這絲絲冰澈!
又躺了一日終是抵不住饑餓,女人忍痛半天才找到可以蔽體的衣物,一開始還害怕男人會醒過來,後來才發現男人高燒了,想出去采寫藥,可是怎麼可能,風雪阻擋了一切,去買藥,自己也沒有衣服,就這樣任由他這般下去,可是他的頭怎麼辦?
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藥,喂進男人的嘴裏,然後送上水,可是男人似乎一點生機都沒有沒有任何吞咽的動作,女人猶豫片刻含住了水低下了頭。
莫宸迷迷糊糊的醒來,睜開眼,看到一個女人躺在自己身邊,心底輕歎,終究是禍害了一個女子,意識一點點的散去再次陷入昏迷。
總總零零醒了幾次,一次比一次清醒一些,可是莫宸不願意醒,因為害怕醒過來又要麵對一個毫不知曉的女人,可是就這般不負責任還接受人家的照顧自己也做不到。
莫宸的傷勢其實不重,再加上底子好也就沒什麼大礙,那女人也是細心的照顧,隻是在夜色中坐在對麵依著牆壁睡。
清晨難得一抹日光照入,莫宸閉上雙眼,聽到女人漸遠的腳步聲這才起身,伸展四肢動動脖子飛身離去,沒有一絲逗留。
女人捧著一陶罐雪回來,看到空無一人的地方,手指尖的陶罐跌落在地上,就似那女人的的心片片碎裂......
莫宸不想回家,直接躲到白泉這裏,也不進屋就直接那麼斜垮垮的靠在牆角曬著太陽。
白鴿看向白泉,白泉看向莫宸,他失蹤了十日,人明顯消瘦了,而且那胡子拉碴的臉一看就是沒有修邊幅,加上那殘破的不像樣的衣服,也就說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外麵,那藥力是沒了,那麼是誰呢?
出現了卻不回家,是愧疚還是如何?
看一眼白鴿,白鴿往外走,然後出門,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讓自己站住的話,他不會不知道自己去告訴他的妻妾,為什麼不阻止。
莫謙匆匆而來,看著自己少爺狼狽的模樣,又匆匆而去。
莫正前來,身後莫謙帶著新衣,莫宸就坐在那裏閉著眼不言不語,兩人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白悅跟著江蕙心來了,為莫宸潔麵刮去胡須,又讓莫謙莫禮給莫宸換了衣服,可是那人還是不言不語。
雲溫香最後來的,因為自己害怕,這一開始還氣莫宸出去找女人,可是一連十日沒有消息,年都過完了也不見人隻剩著急,好不容易把男人等回來了又心虛不敢見,一個個去了無功而返,雲溫香坐不住了,抵不過被他訓斥,自己不計較他又招惹了一個女人算了。
可是真看到莫宸坐在牆角消瘦的模樣,甚至頭上還起了一個大包,雲溫香卻步了,在大家的注視下上前,小心翼翼“相公,香兒錯了!”
莫宸擰眉,起身離去,留下一院子的人不知前因後果。
“雲姐姐......”自己也有參與其中,可是他為什麼這般氣惱雲溫香。
“慧心,相公是不是不要我了!”誰來了都沒事,怎麼自己一來認錯他反而就走了,他生了這麼大的氣!
莫宸回到家中,大家都不甚歡喜,可是莫宸卻住進了自己的屋子,白悅猶豫一二還是離開了,自己的腿腳雖然不利索,但是卻比普通人好太多,堂而皇之的轟走了嚴執威,住回了自己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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