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鴿抬手去指樓上的人,接到警告的目光不怕死的指向窗邊“那就是我們樓主!”
窗前的人鋒利的目光飛去卻被直接無視,然後看向身子因為自己的目光一抖的兩姐妹“我們隻打劫過道的商隊,你們可是什麼都沒有!”
“王都顧家不知樓主可曾聽過!”明明是問句卻說的堅定“我兄妹二人路遇劫......”
“我去睡覺!”又一批車隊行近,站在回廊處的老六皺眉轉身。
“哎呀,你怎麼可以騙人,小六子不高興了吧!”白鴿惟恐天下不亂的嘖嘖看著兄妹二人。
“你還有十息息,說重點!”端著水杯一飲而盡杯中的溫水,僅十歲的小十計量著老六的腳步和房門的距離友情提示。
“我希望樓主護送我兄妹二人回王都,知道要了顧家定重金酬謝!”以為自己的謊言被拆穿,顧韻岩微微紅了臉頰說出自己的目的。
窗前的人向兩兄妹走來,讓兩人不由緊靠在一起有些驚恐的看著來人,可是人家看都沒看自己一眼開沒走了出去。
“打賭嗎?”見老大出了門,小七雙眸閃爍著精光看向眾人,完全忽視了門口的兩兄妹。
吱呀的碰撞老六已經走近了自己的房間,眾人齊齊向小七投去責怪的目光,小七隻是小等著大家下注。
“被你害死,我賭進不了門!”小十雖然抱怨但是興趣最大。
“你要先說清,是進不了這個門還是那個門!”小七指著小十身後又指指樓上。
“當然是......”
小十正要開口,沒就被推開,門外走進來一大一小兩個人,小的明顯就是剛才出門的老大,而另一人則是一身青衣。
“人呢!”青禾掃一眼眾人,目光都沒有在顧家兄妹身上停頓一刻。
唰唰唰,八個人同時指向剛合閉上的門,然後雙眼像是安裝了雷達一般在青衣人和房門之間來回掃蕩,惟恐錯失一絲一毫。
“一個個精神都挺好的,”青禾掃一眼等著看熱鬧的眾人,笑的慎人“你們說他是不是脾氣古怪?”
七個小腦袋不約而同的搖頭,笑話,孰輕孰重還是知道的清楚的。
“你們點頭做什麼?”青禾狐疑的看著幾人,然後咋舌“難道你們就這麼看他,竟然都說他脾氣臭,那為什麼還和他在一起這麼久?”
七人,不,加上身邊的老大,加上那顧家姐弟,大家明明都在搖頭,他偏顛倒是非,怎麼可以這樣,可是又不敢抗議,隻得期待那人知道這人是故意的。
“這個不錯,莫不是也要娶進家門?”青禾拿過一張椅子坐下,這才上下打量著顧家兄妹,然後惋惜的搖頭“不錯是不錯,但現在也隻能做妾!”
“你......”小七大惱要反駁卻被白鴿按住,隻能用眼睛狠狠的等著青禾。
“大叔請自重!”顧韻岩大惱,和自己有什麼關係,竟然還說著自己是做妾的命,就算再好的家教也讓顧家小姐大惱。
“一個個都這麼有脾氣,真不知道以後可怎麼搞!”青禾歎著氣搖著頭“再過上幾個月就四年了,她至今未有婚配,她至今無人上門提親,她也慢慢長大了,你這樣可讓她......”
‘碰’的一聲那門就從樓上撞了下來,直擊青禾麵門,青禾起身一手拿起坐著的椅子迎上去,砰的碰撞,嘩啦散了一地的木屑。
“啊!?”顧家姐弟驚叫著抱在了一起。
八人看著架勢,紛紛讓開,站到牆角買的危及到自己,顧家姐弟小心的看著樓上也往牆角移動腳步。
“你可知春風要被送去做妾,百香被人看上,韓家的處處受......”
“想打架嗎?”椅子從黑暗的房間擊出,陰森的話語讓人如深陷地獄一般
“嗬~”輕鬆閃過椅子,青禾依舊如故的笑“你可知誰要哪春風做妾?可想知道誰盯上了百香?拿你就更不想知道臥病三年的她是怎麼日漸消瘦的了!”
青禾就站在大廳中間,輕鬆的靠著火,嘴裏說出的話輕鬆的就像隨手讓出去的輕沙一般容易又簡單。
“你想說什麼!”
就在大家以為青禾已經放棄的時候,屋裏的人卻走來出來,站在走廊看著青禾,麵無表情但是話語已經不再生硬。
“三年之期已到,這半年我都有說不是嘛!”青禾扶額,要不是這次被逼急了自己真的不會說方文詩的事情給莫宸聽,畢竟主人也是希望他再磨練些時日的。
“知道了!”莫宸轉身沒有給答案,留下空洞漆黑的門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