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白到達戰區也已經快一個月了。
“將軍,我軍以被敵軍打的節節敗退,將士們士氣都很低落。”帳篷裏葉飛白的手上還有被擦傷的痕跡,昔日俊美的容顏,如今消瘦的顴骨都顯了出來,下巴胡子拉碴,一看就是沒有好好休息過的樣子。
“朝廷的糧草到了沒?”
“還沒有。”副將劉林歎了口氣,這場戰懸殊已經很明顯了,將士門也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那還有力氣打什麼戰。
“將軍,敵軍又進攻了!”葉飛白知道也許自己這次回不去了,掏出臨走時妹妹給的荷包,溫暖的笑了,如今妹妹應該能好好保護自己了吧,隻是不知道母親怎麼樣了……
“眾將聽令!”
“末將聽令!”
“誓死守衛寧國的土地,隨我應戰!”一聲豪氣衝天,餘下兩萬大軍衝了出去。
“殺”
魏國太子,厄戚天,年二十,奉魏國天子之命,進攻寧國。
隻見他坐在戰馬上,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冷冷開口“不知死活!告訴他們降者不殺。”
“是”
“將軍小心”葉飛白以一敵十,眼看快堅持不住了,右手辟劍殺了兩人,左方一魏國士兵用長槍刺向葉飛白的左腰,好在副將劉林的提醒,葉飛白轉身一個回旋踢,繼續殺敵。
“我們太子說了,降者不殺!”魏國太子的幕僚魏延用內力對戰場上的人說。
“少廢話,殺!”可是已經抱著必死決心的寧國士兵又怎會聽的進去。
厄戚天用輕功飛到了葉飛白麵前。
“你是他們的老大?”藐視的目光看著葉飛白。
“魏國太子,少廢話,要殺就來啊!”
“你的手下還有多少人,你看不見嗎?不如我們兩個打,怎麼樣?”
葉飛白看著已經所剩無幾的兄弟們,轉頭“好!”
說時遲那時快,葉飛白腳一抬,轉眼就到了旁邊的山頭上。
厄戚天很欣賞葉飛白的氣質,笑了一下“所有人都不許動,在這等著。”好吧……十幾萬士兵都在山下看著厄戚天和葉飛白單打獨鬥。
他和他,同時閃出腕中的劍光霹靂一般疾飛向對方所在的風中,隻聽得那破碎一樣的寒光閃過他們的麵前,其中一人一轉手臂,那劍竟然在他的指間旋轉起來,攪動了那彌散在天空裏的聲音墜落下來,幾乎把另一名男子的手攪進去。而那名男子則鬆開手,用真氣一震劍端,化解了他的攻擊。
再次不約而同的紛紛躍起,在塵挨之間跳躍,兩人的劍氣都已經到了崩潰的極限。
那快得隻能聽見的戰鬥,很快地耗盡了他們那閃電般的速度。終於,其中一人突的一震,跪倒在地,唇角湧出鮮血蜿蜒,另一人則定定地站著,惆悵與冷漠交織地看著他。
“你輸了”厄戚天如神一樣站在山頭的樹上對葉飛白說。
“技不如人,該死,隻希望你善待被俘虜的士兵們。”葉飛白說完便倒了下去,厄戚天雖然堆葉飛白欣賞,可是終究隔著兩個國家的恩怨,轉身飛了下去。
“回朝”
這場戰爭,葉飛白終究是輸了。
寧國京城。
“救到人了沒?”
“回王爺,暑假趕到時,葉飛白已經奄奄一息,幸好徐茂及時趕到,已經就回了一條性命。”
“好,下去吧。”歐陽逸軒放下手上的茶杯,站了起來。
“高飛,查一查葉初夏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屬於明白。”
說完,高飛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