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娘居住的院子裏“林嬤嬤,那女人的藥端過去了沒?”
“二姨娘請放心。奴婢已經讓人加大了劑量,剛剛那邊院子的人,已經到廚房端走了,現在夫人應該已經喝下去了。”
“是嘛,那就好,葉初夏應該怎麼也想不到,我會這麼大的膽子在她母親的補品裏下慢性毒藥吧”
“二姨娘,為何不在大小姐的飯菜裏也下上這慢性毒藥?”林嬤嬤覺得直接把兩人毒死就好了。免得留下後患,為何隻毒夫人。
“你懂什麼,她把我的寒兒害成那樣子,我怎麼能這麼便宜的毒死她,這怎麼能解得了我心頭之恨,我要她失去所有的親人,再自己孤單的死去,她活了多少年,我的寒兒就被她的身份壓了多少年!怎麼能這麼便宜了她”二姨娘狠毒的想像著初夏母女會怎麼樣的死去,然後陰險的發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聽在人耳裏格外的瘮人。
“是是,二姨娘說的沒錯。”林嬤嬤心裏隻覺得這二姨娘居然比自己還狠,不知道會不會也這樣對自己。
二姨娘似乎看出了林嬤嬤心中所想,開口說到“你心裏是不是覺得我太過狠毒,但是我必須為我的女兒和兒子打通他們前行的道路,這是一個母親應盡的職責,隻要你好好的效忠於我,不要背叛我,我是不會傷害你和你的家人的,明白嗎?”
林嬤嬤腿一抖就跪下了“謝謝二姨娘,奴婢一定以二姨娘馬首是瞻,絕對不會背叛二姨娘的,不,是相爺夫人的。”
二姨娘滿意的笑了。
可是之人直麵不知心的,這人誰會不自私了?
“夫人,廚房做的補品已經好了,你還是起來趁熱喝了吧,涼了就不好了。”雲嬤嬤叫醒了正在椅子上昏睡的許氏。
許氏總感覺自己想睡覺,腦袋總是昏昏沉沉的,心裏也擔心著兒子。
“嗯,給我吧。”
許氏最終還是把藥喝了下去。
“這次的怎麼比以前要甜很多啊?”許氏用手絹搽了嘴角的殘漬。
“興許是為了廚房的人,覺得夫人常喝補藥,又喜歡吃甜的就想讓你喝著舒服一點吧。”雲嬤嬤想了想說。
“嗯。”許氏覺得睡意又來了,就讓雲嬤嬤出去了,自己繼續睡覺了。
而另一邊的葉初夏根本無暇顧及許氏。在初夏上一世自己是在17歲的時候的許氏含冤而死的時候,二姨娘一個勁說自己母親是耐不住寂寞偷漢子。母親最後在地窖裏孤獨的死去。所以初夏是怎麼也不會想到葉香寒母子會給自己母親下毒的,而這一生離那時還有一年多。
她認為這一世隻要自己保護好哥哥,不讓二姨娘有機可乘,母親就會沒事。
初夏坐在自己院子裏的荷花池旁邊,手裏拿著上次那個黑衣人留下的玉佩,心裏想的是怎麼樣能找到這個人。
赤霄王府內。
“主子,暗衛來信說,左相府裏有虎符的消息,今晚要不要屬下夜探左相府?”高飛站在歐陽逸軒的書房裏。
“左相府?”又是左相府。
“王爺,還有一件事,監視左相府裏的人來報,左相嫡女葉初夏好像在找一塊月牙形玉佩的主人。”高飛頓了頓繼續說“王爺,月牙形玉佩是不是你的那塊,是不是你那日躲進相府時掉落了?要不要卑職去給王爺拿回來。?”高飛看見歐陽逸軒身上平時掛的月牙玉佩沒在的時候,就猜是歐陽逸軒的。
“不用了,那玉佩是本王留給她的,那晚是她救了本王,本王就答應了她,滿足她一個要求。”歐陽逸軒滿不在乎的說到。
高飛的內心是有點淩亂的,以前王爺也躲進過女子的閨房,可也沒聽說過要滿足
誰的什麼要求啊。總之高飛是覺得這葉小姐膽子還是大的,敢跟他們家王爺提要求,什麼時候一定要會一下這位左相府的嫡女。
“想辦法讓他知道,那玉佩就是本王的。”歐陽逸軒想了一下對高飛說。
“那。王爺。她要是要求你娶她怎麼辦?”高飛吸了口氣,壯著膽子問了歐陽逸軒。
“你是不是覺得最近太閑了?”歐陽逸軒放下手裏的書不滿的看了高飛一眼。
“不是,不是,卑職還有事,就先下去了。”高飛轉身頭也不敢回的就跑出了書房,可又想起來虎符的事還沒問,就又冒著被王爺罵的危險跑了進去。
“王爺,虎符?今晚?要不要?”
“不用了,我自有辦法。”歐陽逸軒頭也沒抬的說。
“是”高飛回了一聲就一溜煙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