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小姐。”喜兒不知道是為什麼,但她隻知道小姐說什麼就做什麼是奴才的本分。
“你跟她說了什麼?”黑衣人不放心的問。
“沒有什麼。”
“她要是敢說出去,就會死的很慘的。”黑衣人威脅初夏。
“放心,她不會。”初夏肯定的說。“把你衣服脫了吧。”
“脫衣服?你要幹嘛?”黑衣人戒備的看著葉初夏。
葉初夏看到那一雙好像在說你要吃我豆腐的眼睛,很無奈的說“不脫衣服我怎麼檢查你的傷口”
黑衣人咳了一聲。“你一個小女孩,怎麼能隨便看男子的身子?”
“我沒什麼好在意的。”前世自己都是生過孩子的人,會怕這個?
初夏說完走了去,直接撕開了黑衣人的衣服。可能是出血太久,衣服都已經和血快連在一起了。
“斯…你這是報複嗎?一個女子為何如此的不溫柔。”黑衣人痛的差點叫出來,又怕別人聽見就放低了聲音。
“你再叫就是,我這院子可是隨時都有人盯著的,不想把別人引來你就最好閉嘴。”初夏看著快要化膿的傷口。
“你。”黑衣人又想要說什麼,初夏卻撕掉了粘在傷口上的一節衣服,黑衣人疼的都說不出話來。
“你這傷口中過毒?”初夏看著有點黝黑的傷口。
“你會醫術?那是上次的,毒已經解了。你隻管止血就行。”
“會一點而已,傷口明顯還沒愈合,你為什麼不好好養著?”初夏或許是為了打破一點這男女獨處的尷尬氣氛就像聊聊,隨便打探一下他的事。
“這不是你該關心的。最好不要問。”黑衣人突然冷冷的說。
初夏哼了一下也不說話了,隻是手裏的力度又加了一分而已。
喜兒買了藥回來。
“小姐,外麵好多人,像是官兵,我買完藥回來就被攔著問去幹什麼,我說我是去給小姐拿補藥的,這才放了我”喜兒氣喘籲籲的說著。
初夏看了一眼黑衣人就明白了。
給黑衣人上完藥,初夏說“今晚,你就在這椅子上睡一晚吧。”黑衣人看著初夏。
初夏帶著喜兒進了內室。
“有沒有看見二姨娘的人?”初夏問喜兒。
“沒有,小姐。”
“這段時間注意一下,應該有人是看不得我好過的。”初夏洗幹淨了手。
“喜兒知道了”
“行,你回去睡吧。”
“不行,喜兒就在這守著。”喜兒一臉打死也不走的表情。初夏知道喜兒對自己衷心,也就答應了。暗暗心裏發誓,這輩子一定要保護好這個傻丫頭。
第二天一早初夏起床的時候,那黑衣人已經不見了。
隻有椅子上的月牙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