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對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的姐妹花。她們曾經立下不求同生但求同死的誓言,沒有血緣關係的她們彼此相依。
職場一如戰場般殘酷,不見硝煙的戰爭和不流血的犧牲與死亡時刻充斥著生活。一步一步的爬上高位的她們犧牲了無數,終於體會到了曾經她們仰望著的人口中所常常提到的高處不勝寒。怎奈何這一路丟失了太多,以至於再次彼此相偎渴望取暖的時候,卻發現一切再不如曾經所願。看似美好的起舞弄清影,隻不過是一個個可笑而又卑微的軀殼下丟失的一顆顆渴望回到起點的心。
兩姐妹在相依相偎的道路上踩著別人的“屍骨”,撇下他人底下的“頭顱”,丟到自己曾經無比看重的東西,一步一步走向“權利”的巔峰,然後,一切又有如多米諾骨牌一樣,隻是一個羽毛的重量,讓所有的幻境和構建分崩離析。後來,於是,再也沒有了後來。
上海,這座千年的古城,百年的妖精。
即便是在寒冷的冬季,這裏的女人們也依舊穿著超短裙,踩著長筒靴,不畏這零下的嚴寒,一副春意盎然的打扮穿梭在這座修煉成精的城市裏,走過一條條連通著城市各個角落的底下通道,木然的站在由底下往地麵不停輸送著人群的電梯上,遵守著“左行右立”的規定,仿佛出來身上的衣服以及時刻踩著的十厘米高跟鞋,整個人沒有一絲的生氣,其實,這也隻是在為即將到來的一天“養精蓄銳”而已。
這裏的男人們的即便是住在遠離著市中心的莘莊,每天上班都要起個大早,也依舊一身筆挺的西裝,即便是在“貧民窟”裏吃著泡麵,過著每個月領了工資之後去到附近的大排檔裏點上兩串燒烤和一瓶啤酒算是加餐的日子,也定然會從“微薄”的薪水裏省下一筆錢用作各種場合充門麵的應急資金。
上海,這片十裏的跑馬地,百裏的洋場。
一座城市的存在,必然充斥著無數的外來者。他們當中,有的隻是努力紮根的蟻族,有的已經在這座無情而又時刻給你下著迷藥讓你處於亢奮狀態的城市中悄然而立。這些悄然而立的男人和女人們是那些蟻族們的夢想,隻是,這些蟻族們所不知也不能體會到的是在那些華麗軀殼之下、絢麗生活的背後付出的遠比想象的要多。
這些華麗的女人們甚至與不屑於踩著高跟鞋,隻是穿著平底豆豆鞋,香奈兒的小外套以及淡定精致裸妝之下的臉龐便擦爆了那些無數拿著高仿的lv,穿著恨天高削尖了腦袋想要擠進盤絲洞亦或是成為杜拉拉那樣的人物的年輕女孩們。淡然而過的背後,沒有人能看到平底鞋之中已經被高跟鞋擠到變形了的腳和在走上雲端的血淚。
這些男人們同樣是西裝革履的走進一間間寫字樓中,按下高層的按鈕,麵無表情的開始一天的工作,外界的喧鬧與他們無關,因為那些浮華的造物主就是他們。即便是男人,香水依舊會是他們身上從來不缺的東西,burberry這樣的牌子在他們的眼中隻是必需品,即便那價格已經足以抵得上那些蟻族們一個月的工資。
蕭淩微和文優璿就是生活在這樣一座冷漠無情卻又時刻充滿著誘惑力的城市之中,同樣懷揣著“淘金”的夢想,希望成為外來者中的精英,在這灰蒙蒙的世界裏有一片屬於自己的天空。即便她們彼此並不相識。
這裏是上海,她們麵前的正是眾多剛剛畢業,正在開始踏入這座城市的人們所向往的公司——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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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開一坑,素素在這裏保證,不管人多人少,都是絕不棄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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