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毅幫阿蘭布置好飯局,杜奇那混蛋才慢慢悠悠地拿了自己的碗過來。
也是習慣了吧。盡管溫毅不是很喜歡杜奇這種懶散的性感,可是怎麼說也忍受了快十年了。溫毅無奈卻又想笑。
話說杜奇這傻小子是溫毅剛上小學就認識了。
那一天,溫毅照常與阿蘭道別,走在昌平路上,那是去小學的必經路。習慣早到的溫毅,慢悠悠地在街上晃蕩。即使他爬著過去,依然不會遲到。八點半開始上課,二十分鍾的路,溫毅七點多就出門了。作為小學生,他這種早到精神似乎有些太過離譜了。不過他隻是喜歡清晨的陽光還有安靜的大街。
在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身後湧來。他回頭望去,發現一個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小子飛速運轉著雙腿,嘴裏還叼著一塊麵包。溫毅看了看表,才七點二十呀,竟然還有比自己更想早到的人?
那個人似乎注意到了校服,他跑了過來:“喂!你咋還不跑,要遲到了!!”
溫毅似乎懂了,這個人看錯了時間。他笑了笑說:“我肚子疼走不動,你快跑吧。”
“要不要我背你呀?”
這就讓溫毅很震驚了。不過他還決定戲耍一下他:“別了,我怕我等會兒受不了,拉你身上了”
少年想了想,也是,於是快速道了個別,繼續跑著去了。
當溫毅慢悠悠地走到門口,發現那小子氣喘籲籲地扶著棵樹。
“你....你....我記住你了”
就這樣,溫毅認識了杜奇。
“話說你真的不想知道鳥頭人的事嗎?”杜奇好像還是按耐不住。
“說了別提”
“嗯?什麼鳥頭人?”阿蘭好像起了興趣。
杜奇見阿蘭感興趣的樣子:“就是兜帽衣服,戴著鳥嘴麵具的人,昨天我和溫毅.....”話還沒說完,杜奇的嘴便被捂上了。
可是阿蘭聽完之後,好像沒有很好奇的樣子,反而稍微皺起了眉。
“都叫了你別提”溫毅強調了一句。
“那麼嚇人啊哈哈,還是別提了,咋們吃飯吧,來。”剛剛好奇的阿蘭像是在轉移話題。
午飯後,溫毅和杜奇來到了後院,幫忙除草。
“說實話,你真的不在意嗎?”
其實是在意的,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很奇怪,可是他卻又不願意去想。
“那個鳥頭人似乎在伸張正義呢。”
“那隻能算得上是狗咬狗罷了。”雖然溫毅這麼回答,可是聯係到自己腦海裏那不情願的想法,他也覺得怪怪的。
“話說,我感覺那裝束有點像鳥嘴醫生誒。”
溫毅一愣“你胡說什麼?!什麼醫生!現在哪裏還有醫生穿這種衣服!”他有點慌張,內心的種子似乎將要發芽。
“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我又沒說是醫生,再說了,醫生肯定是救人而不是害人嘛。”
溫毅沒有理會,繼續專心地除草。然而內心的小騷動,不斷地促使他去想那件事。
杜奇見溫毅沒有反應“喂!喂!好啦好啦,我以後不說了嘛,隻不過我是真好奇這件事罷了。”
“你了解到了什麼?”溫毅突然回了一句。杜奇感到驚訝。“你不是說不想知道了嘛?”
“你不愛說別說了。”
“額,那個就是…好像最近威亞城不隻出現了一次鳥頭人襲擊案。”
溫毅一聽“那其他的是在什麼時候出現的?”
“我不清楚呀,我隻是聽他們說的,不過好像是同一人所為。而且好像是最近這段時間。”
溫毅心想,父親最近在家時間越來越少,真的是因為工作嗎?
他不禁在心裏問:“那個人是你嗎?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