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光誌臉才紅——誰忍得住!早就犯過“錯誤”啦。可這會兒有旁人在,說什麼也不能讓她受這樣的“誤解”,至少在那會兒的環境看來,這樣沒結婚住在一塊兒,對一個女孩子的名聲是不太好的。
於是當團長回到房間裏,看到這麼個妖精軟綿綿地一團在他的床上,撐著下巴看他——這衝擊力,真滴致命。
苗苗瞧見他進來——高大的身材把迷彩服撐得十分養眼,脖子上,臉上,頭發上還有絲絲水汽,皮膚曬得更黑了,比原先見他愛笑了些,牙就更白。整個人——錚然之感,利落得一如既往,不解風情得讓人想逗。
她在床上半翻了身,招手叫他:“過來麼。”聲音軟啾,迷迷甜醉。團長伸手抱過來吻她頭發,苗苗在他胸膛上輕輕趴著,抬頭一看——
“怎麼脖子上。。。你的臉。。怎麼弄成這樣?”
這般細看才曉得,這團長的脖子後頭脫了一層皮,皮膚十分嫩紅的一片,臉上也是有脫皮的痕跡。苗苗愛漂亮,尤為注意保護皮膚,這一看十分難受——怎麼,怎麼就成這樣了!
平光誌親親她,倒無所謂的:“這兒太陽挺厲害,沒事兒啊。。。我一個大老爺們,曬點兒也沒事,快好了,冬天都要到了。”
這下個妖精真是心裏過意不去哇——她個心思麼,我這輩子也沒“害”過誰,怎麼就這麼一個傻乎乎的給我拖累了,他又還不曉得,她一愧疚就不知道怎麼表達,不知道怎麼表達就轉移注意力,一轉移注意力就習慣性地用最拿手的方式解決問題。
苗苗輕輕哼了一聲,她的唇才貼著他的唇,平光誌想著她沒日沒夜的,這麼輕輕地一吻上,徹底失控——想起那個夜晚,一遍一遍地和這個小妖精愛得死去活來的,醫院的架子床他覺得都要散架了,這輩子也沒有這樣的體驗,舒爽,纏綿,刺激,在一點餘光熹微裏身下這個姑娘瀲灩如波的媚勁兒和軟散緊致。。。
他就這麼把她緊緊按在床上瘋了似的吻,偶爾一次睜眼,看她的眼睛濕潤迷離地微張著,一點眼白極度嫵媚。妖精等著他覆上來呢,一雙腿在他悍腰上輕輕搭著,頭微微後仰,平光誌適時地從她修長的脖頸兒下吻上去,苗苗又癢得嘻嘻笑著躲來躲去。
再欲深吻,外頭號聲響起,團長一呆,捏了捏她的臉蛋,“一會兒回來親,先吃飯。”竟是真的停了,還這麼抱著她,隻彎了腰給她撿鞋過來穿。
妖精從鼻子裏輕輕嗯了一句,喃得人小腹都酥麻了,那一處明顯升高的體溫,在微涼的氣候裏格外…明顯。
她呼了一口氣,抱著他的脖子感歎,“團長同誌,吃飯重要還是吃我重要?要不是你這兒精神抖擻的,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