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許哥,你別嚇我啊?怎麼這麼恐怖啊?”小花象是真的看到了槍斃人,靠著車門往後直縮身子。
“嗬嗬,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槍斃你?!我昨天上街買菜,碰到一個賣菜的大姐,看到公安局的那些警察,還一個勁兒的跟我說,現在怎麼也不見槍斃人了?不知道她受過男人什麼傷害,是不是被她男人給虐待的?你姐姐什麼時候走的?這麼說你是一個人在這兒了?”
“我姐姐走了有半年了吧,許哥啊,我跟你說實話,不僅我姐姐,我媽媽也是跟人跑的,其實啊許哥,我隻跟你一個人說,我姐姐早就不是處女了,她在十二歲那年,就被她的一個中學同學破了瓜兒。那天我家沒人,他們就在我和我姐睡覺的那間屋子裏幹那事兒,我還…我還躲在門外偷聽半天呢?格格格格!”小花笑起來,天真浪漫的象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兒,好象絲毫不懂什麼叫自卑和羞愧似的。
弘劍的下邊就有了反映,他直想把小花按在車裏就地正法。他強忍著自己的衝動問:“那你有沒有那種感覺,手因沒?”
小花格格笑著,傻呼呼的問“什麼叫手因啊?什麼是那種感覺啊?啊,你說的是**吧?從那以後,我天天**,不摸到就睡不著覺,摸著就舒服,一會兒就睡著了。”
弘劍就教育小花道:“你知道嗎?你這種行為,不用說中國了,在英國,過去也是被當做因婦而要被殺頭的!
“啊啊啊啊!哥呀,你別總嚇我好不好?我摸自己都要殺頭,那…那那那,我要摸別人不就罪更大了麼?”
弘劍陰沉道:“小花啊,你真是個傻比?一個時期一個社會,你摸自己就行了,還敢跟別人說?你還敢摸別人,你看我一會兒回去怎麼懲罰你!”
小花一聽弘劍要懲罰她,下麵立刻就濕了,但她又有點擔心的問:“許哥許哥,你別總嚇我,我認罰認打,你別象那天一樣,叫我給你跪著吧?”
這時的弘劍,唧唧已經快要爆了,他即想虐小花,又想被小花狂虐,那是一種不深入其中就不能理解的極樂滋味兒!小花懂麼?她能理解麼?她能體會到麼?小花小花,大花大花,還有你們的媽媽,我他娘的要改變你們,和諧你們,不管你們有多騷多浪,不管你們跟多少男人發生了關係,這都是你們應該享受的樂趣,你們知道麼?,別自卑!別自慚,別不安!你們是女人,是生下了天下所有男人的女人,你們的驕傲和自戀是應該和固有的,男人們生來就應該跪在你們的腳下,接受你們的…
回到家裏,弘劍和小花都有些不能自製了,他倆兒快速的各自解除了自己的武裝,小花也沒感覺到自己有多大痛苦,隻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快樂,而且這種快樂好象是無邊的,她悄悄地想,要是自己能早享受一下這種快樂該多好啊!
弘劍看著床單上的一抺殷紅,證實了自己當初對小花的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