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本是一個實體,未來的人們將它化成了一團數據,用數據的鏈鏈接住了各種事物,包括人類。
“古藤共有多少?”雲過問道。
“它隨著時間的增長而不斷出現新的篇幅,目前僅有四篇。”文宗傑回答道。
“可這是怎麼做到的,一本普通的紙書平白無故的出現文字。”雲過一副思考的樣子。
“我感覺應該是什麼特殊技藝吧,其實這本書早就寫完了,然後隨著時間的增長它才能顯現出來。”文宗傑也摸不準,這種技藝似乎以他們現在的科技水平還是達不到。
“算了算了,這種鬼東西看也看不懂,想也傷腦筋,都是些無聊的東西,來喝酒!”雲過拿過酒瓶打開,聞了聞味道,好酒啊。
“雲先生,您老師已經拜托我們,說這些酒是禁令生效前您最後的飲品。”文宗傑一本正經道。
“什麼,那家夥,好在現在還能喝,這些我就先喝了!”雲過心裏有自己的算盤,師父終究還是放心不下自己,這些也算是給自己的犒賞了。
在東亞的中心之地,文京,這裏充斥著曆史和的味道,古老的百年建築,蒼老的雕像,以及青藤遍地的瓦磚,這裏就是滕佳兒的故鄉,當她還是六歲。
笑過春雨裏的少年,細雨和微風,麥苗綠油油的一片。
他穿著蓑衣,挎著竹簍,那個少年笑他,一定是土做的,怕化成了泥。
點點滴滴,撒在泥土,腳上沾滿,他喝了一口清酒,少年也喝了一口,第一次喝酒。
不怕笑話,吐了一地,偷出來的酒,果然難喝。
那時的他們青澀,那時的他和小白多麼的要好,她也總是一旁看著他們,後來師父來了,將他們帶走,小白不知還在這裏麼。
天空又下起了往日的綿綿細雨,她撐著傘,又在古城的道路上,人少,風冷,裹緊了風衣。
“這世界上的回憶還是充滿了惆悵。”滕佳兒喃喃道。
“如果太美好了,這世界反倒無趣了。”身後少年笑道。
“嗯?”滕佳兒回頭望見一身黑裝的少年,撐著一把黑傘在她身後。
“你是?”滕佳兒對這人沒有印象,或許隻是陌生人過來搭茬。
“我叫晏習,你叫滕佳兒對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滕佳兒一臉茫然道。
“我是你叔叔滕虎的朋友。”晏習笑了笑。
“晏習,我叔叔的朋友,這麼年輕?”滕佳兒聽到了自己叔叔的名字,一臉詫異看著他。
“別這種表情,晏小白是我弟弟,我看到你像滕佳兒,小時候我也隻見過你一麵。”晏習道。
“嗯,小白哥哥啊,小白現在怎麼樣了?”
“他,失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