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顏青有些生氣了,這是哪裏來的渾小子,她豎手為刃,快速劈開,結果身形剛停下,那小子便輕輕地攬住了她的腰,修薄的唇落在了她的胸上。
“你!”
“下次還敢不敢了?”小子的聲音變了一點。
挽顏青怔了怔,她是不是生完孩子過後腦子就笨了,竟然沒有看出來這個人就是軒轅淮那渾蛋。
“你出了這風頭,不知道有多少少年公子覬覦著你,這次是假,免不了下次就是真了!”
“你滾去死!”挽顏青一拳打中了他又要吻自己的唇。
軒轅淮的嘴巴馬上腫了。
“吻吻吻,讓你吻,滾出去吻蚊子吧!”淮小姐一發飆,軒轅淮瞬間老實了,果斷奔出去喂蚊子。
結果當晚,軒轅淮逮了幾個試圖爬牆翻窗挖土掀頂的想來沾花帶粉的采花賊幾隻。
第二日,挽顏青小姐說軒轅淮逮賊有功,賞賜他英犬一匹,命令他,繼續逮!
[番外之假如長宮和獨孤榛留在皇宮]
映康京城。
宮殿裏霧氣重重,兩個冰雕一樣的人兒麵麵坐著,獨孤榛微蹙了眉頭,伸手拔了拔棋盤上的棋子。
某人眼尖,一下子便打開了他的手,語氣微怒道,“你好歹也是堂堂映康的皇帝,怎麼可以言而無信,出爾反爾!”
獨孤榛深絳紫色的眼瞳微微縮了縮,他慢慢地俯身靠近施長宮,絕美無雙的臉上漾起了一層冰寒的氣息,“你剛才說什麼?你說朕出爾反爾,言而無信?”
“這西洋棋你已經毀了不下於十步的棋,這下玩下去究竟還有什麼意思?”施長宮嘟囔。
獨孤榛被她這麼一說,竟然全然沒有一點羞愧的表情,而是平靜地抬頭望了望,聲線優美,那微抬起的下頜也優美得讓人想要噴鼻血,“朕隻是不屑於與你玩而已!”
“嗬嗬——”施長宮故意拉長了笑聲,“玩西洋棋你玩不過我,玩五子棋你玩不過我,玩陣法你玩不過我,玩機關你也玩不過我——”
向來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獨孤榛這下子總算熬不住了,一張漂亮的臉蛋瞬間屎黃屎黃。
施長宮繼續笑眯眯地朝他擠眼睛,“堂堂映康皇帝,輸了還從來不認帳,可憐啊,可憐——”她低頭撫了撫自己的小腹,慢慢地道,“小乖,你可千萬不要學你父皇,輸了要麼就是拆人手骨,要麼就是不認帳,丟人咧!”
獨孤榛修薄的唇角微微一揚,伸手便奪過了施長宮的手,聲音溫柔中夾雜著一絲邪魅,“朕不如你,朕認了,但有一樣朕卻一直比你強!”
施長宮身子略退後一步,完美無瑕的臉上漾起了一絲與他一樣邪魅的笑意,“朕能夠降服你!”
溫暖寬厚的手輕輕地撫過她的額角,另一隻手則滑過她的衣襟,輕輕地解開了她胸前的衣裳,露出了她雪白的肌膚。
他的動作已經熟諗,每一個拔動都能夠讓施長宮臉上泛出紅蘊。
獨孤榛低眉深深地吻著她的唇,情到深處,他輕翹起舌尖,慢慢地吻遍了她的脖頸。
施長宮含羞帶笑地躺在他的身下,清麗的明眸深深淺淺地凝落在他的眼裏。
獨孤榛心上一番撩動,每次隻要她用這樣的眼神看他,他都會情難自控,幾乎呼吸不過來。她就那麼靜靜地看著他,乖巧間透著一絲絲小調皮,調皮間又透著成熟女子的嫵媚與溫柔。
他慢慢地解開了她的腰帶,手熟練地去撫弄著她的身軀。
施長宮突然挑起了眉頭,眼睛裏閃過了一絲絲詭異,“等等!”
“額,什麼?”獨孤榛一怔,頓時停下了動作。
“天天這些姿勢,你不膩味麼?”如家大小姐開始提要求了。
獨孤榛臉上紅了紅,向來臉皮比城牆還要厚的獨孤榛在這一刻終於露出了敗北的陣勢,他無奈地盯著她說,“你想要什麼姿勢?”
“聽過老樹盤根式麼?”
搖頭。
“聽過老漢推車式麼?”
繼續搖頭。
“聽過貂蟬戲月式麼?”
茫然地繼續搖頭。
“那,西施綄紗式?”
“昭君出塞式?”
“都沒聽過?那你看過A片麼?知道蒼老師麼?啥都不知道,難怪沒有新意!”
“……”
堂堂映康皇帝在那一刻終於崩潰了,他伸手逮住了她的衣襟,情緒相當的激動,“你哪裏聽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誰教你的,那個人難不成真的那麼厲害,那麼多姿勢都用過!”
這小子要被施長宮這狂女給逼瘋了。
施長宮撫額,伸手將他抱在懷裏,精致的臉蛋在他的胸前輕輕地蹭了蹭,她笑道,“嗬嗬,開玩笑的啦,你知道麼,每當你毀棋的時候我就跟你現在這樣一樣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