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卻是頑皮的小表弟,母皇也看到了他,不悅地蹙起了眉,說道:“玉兒,你怎麼跟來了,我不是跟你說過不許你來嗎?難道你想抗命不成?!”“我沒有,我非常想來,你們又不準,我隻好偷偷跟來了嘛。”他無辜的看著我們,倒好像是母皇冤枉了他似的。我們都歎了口氣,麵對這“無賴”真是無話可說。母皇又說:“算了,你來都來了,也不能馬上讓你回宮,你兩位姐姐看病要緊。”說罷,臉上滿是無奈。他也知道自己確實不對,馬上去敲門。這山莊的牌匾上寫著四個金漆大字“無憂山莊”,我想,在裏麵的人是否真的無憂呢。這時小表弟已經走到了山莊門口,剛舉起手要敲門,門就開了。從裏麵走出一個男仆,比了個請的手勢,說道:“我家主人有請。”我們便走了進去。
剛進莊裏,就看到一片竹林,好像是我先前看到的那一片。走到近處,我才發現,雖然這個竹林看似淩亂,其實自有章法。由此可更加確定,進莊前,所經曆的陣也絕對是這莊主設的。她應該是個不同凡響之人。從竹林中隱隱約約聽到一陣琴聲,可卻看不到人。琴距離我們站的地方應該很遠,聲音卻能傳到這裏來,這人的內力也就是武功也應該很不錯的。那個男仆帶著我們走進竹林,七繞八拐,聽到的琴聲越來越響。走了大概五六分鍾,終於,我們看到了那彈琴之人。千想萬想,就是沒想到這人居然是個男的。(看到他,我隻意外,卻不吃驚,可能是受到男尊的影響了吧)。要知道,這個女尊世界什麼都以女子為上。在這兒居然有個男莊主,我還以為莊主是女的呢。幸好沒說出來,不然可真是糗大了。他一襲白衣,風度翩翩,劍眉飛揚,鼻子高挺,似抿非抿的嘴唇,真的暴帥啊!終於見到一個正版的男人了。這個世界女人都長得英氣蓬勃,男的卻要麼超漂亮,要麼超嫵媚,要麼是小清新。這要放在我們現代,別人肯定不以為是男的,當然也不像女的。你可能會說:“人妖!”想到這裏,我不由得紅了臉,我很愛美男啊。他看到了我們,琴聲戛然而止。母皇差異地望了他一眼說道:“我是什麼身份你也應該清楚。不廢話,我來就是要讓你為我兩個皇兒治病!”母皇說完,那莊主淡淡的瞥了一眼我和姐姐說道:“想找我看病也不是這麼容易的。”“那你要怎樣?!”聽母皇的語氣,顯然是動了真怒。這母皇可是位皇帝,萬萬人之上,誰敢不聽她的命令?她又說:“你要什麼條件?”母皇還是棄了尊嚴。那莊主說:“要我給她們看病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確實要條件。”“什麼條件?”我們不約而同的問。他沉思後道:“這個,我還沒想好,但是以後我想好了,你們必須實現我這兩個條件。”“什麼,兩個條件,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已經忍讓你很多了,信不信我立馬摘了你的腦袋!”他啞然失笑:“我從來不受人威脅,你這樣對我說也無用。再說,你是有求於我,要是把我殺了,你兩位皇兒也就活不成了。”“好吧,我答應你。”滿是無奈的語氣。大概意識到了在跟他這麼僵下去就救不了我們了,母皇隻好轉變了態度。“母皇!”我和姐姐同時說道。“沒事,你們的病可以好的,我還是相信這位……”母皇說到這裏卡住了,轉向那莊主問“請問你高姓大名?”“姓刁名駱。”嗬,還真不愧是姓刁的,嘴還真是刁。等等,我回憶起母皇說的話,她可能誤解我們的意思了。我是想說就這麼罷了吧。因為我想,反正我都死過了,再死一次又怎樣,不然還要受這人的牽製。我想姐姐的意思應該是一定要讓他治好我們。嗬嗬,看來我們的心靈感應還沒消失啊。母皇接著說:“還是相信這刁莊主的。”“不過,她們必須拜我為師,我這莊子除了奴仆、我的子孫,就隻能有我們師門一脈長住,其他人都不能多待。依她們的病需要不定時的紮針,我不習慣住到別人那裏。”“好,我也答應你。”這次答應的真快,想必母皇是認為在這莊裏更安全吧。“芸兒,穎兒,快來拜師。”我剛邁開步子,有人扯住了我的袖子,轉頭一看,原來是小表弟,我都忘了他這一號人的存在。我問:“你要說什麼?”他卻轉頭看向那莊主和母皇說:“我可不可以留下來,求求你們了。”“玉兒,你別再胡鬧,不然,等回宮看我不治你……”“算了,我對這小孩挺感興趣的,讓他留下來。做不成我徒弟,可以當一個小男仆嘛。”“好吧,看在你麵子上,玉兒就留下來。”